子。”孟極答應著出門。

只是人出門了,可不敢離開。

有了之前的經驗,孟極可不敢讓自家主子繼續和這些熱辣的西域女娘們接觸。

青年笑吟吟地杵在雅間門前,將送上來的酒菜挨著驗過,才親自送進去。

慕容清音有些好笑:“怎麼,怕我掀桌子啊?你去喝酒就是,我沒那麼沒分寸。”

那些女人若不是擠到了容易,他也不至於生氣。

“我怕她們看到主子忍不住。”孟極笑著打趣,“主子不用管我,菜上齊了我就去找他們,我們就在隔壁,主子有事兒喊一聲,立刻過來。”

因為打仗,春風度客人不多,酒菜上的就快。

很快,酒菜上齊,孟極專門叮囑了不許任何人進雅間打擾,這才離開。

慕容清音給容易切了一塊烤羊腿:“嘗一嘗,西域的烤肉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用的香料也特別,等回去總得帶一些。”

容易暗戳戳伸手去拿酒,被慕容清音瞪了一眼,委委屈屈地坐回去:“哥哥,我都十二了,就喝一點點。”

“不行,你還小。”慕容清音一口回絕。

“一杯,就一杯。”容易討價還價,亮閃閃的杏眸裡蓄滿淚光,可憐巴巴的扯著慕容清音的衣袖央求。

慕容清音嘆了口氣,到底看不了容易這副慘兮兮的模樣,拿過酒杯給他倒了一杯酒:“只此一杯。”

容易接過來,眼淚還沒擦掉就綻開了明豔的笑容:“謝謝哥哥,清音哥哥最好啦。”

他一邊說,直起身子在慕容清音臉上啄了一口。

慕容清音一愣,笑了:“小兔崽子,哪裡學的這些哄人開心的招數。”

他一面說,一面剔羊骨,沒有注意到容易粉面通紅,就連耳朵都紅的發燙。

慕容清音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和容易輕輕碰了個杯:“容易,新年快樂。”

“清音哥哥新年快樂。”容易笑著說,聲音脆甜,像是夏日裡冰鎮過的西瓜。

兩人看著樓下的歌舞,品著西域的美食,倒也愜意。

容易從來沒喝過酒,甫一嚐到這個滋味,便有些暈乎。

孩子藉著酒勁攀在慕容清音肩膀上撒嬌:“哥哥,好哥哥,再給我一杯吧。”

慕容清音不得不把攀在身上的八爪魚薅下來:“喝一杯都這個模樣了,再喝還不傻了,不許喝了。”

容易不肯,少年掛在慕容清音脖子上,撒嬌地在他的肩窩磨蹭:“一杯,真的就一杯,好哥哥,我最:()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