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要給容易包紮傷口。

“別管我,兌藥!”容易氣的一邊哭一邊罵,“你腦子是有包嗎,我死不了!”

吳汐慌忙往杯中倒毒,剛倒第二種,容易就皺眉:“是這個!”

“啥?”吳汐的手頓住,忘了收藥包,一包藥全灑了進去。

容易愈發確定:“就是這個,味道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事態緊急,吳汐忍不住想調侃一句,小少爺怕不是長了個狗鼻子?

這四種毒味道極其相似,狗都不敢保證一次性聞對了。

他不放心,仍是將其餘兩種藥也調了進去,下意識的端到容易面前:“小少爺聞聞?”

“這兩種也不是,就是第二種,我很確定,是什麼毒?”容易一把抓住吳汐的衣領問。

因為手上全是血,連吳汐的衣服都染紅了。

吳汐呆呆地看了一眼那隻杯子:“烏頭毒,產自婆羅門的烏頭毒。”

“有解藥嗎?”

“有。”

吳汐回答的乾脆,這才想起將已經開啟的藥箱從脖子上摘下來,扒拉出一隻小瓷罐遞給容易:“一分為二,半枚兌水化開餵給王爺,另外半枚研開外敷。”

他想了想,又叮囑道:“不能讓王爺吐出來,我沒有多餘的解藥。可是王爺這個樣子,恐怕已經不會自己吞嚥了。”

他說話的工夫,容易已經將半枚藥丸化好了。

聽吳汐這麼說,容易怔了怔,忽然端起藥灌進自己嘴裡。

“你瘋啦!”吳汐大驚,就要上前奪,卻被容易一把推開。

接著,少年上前,將昏迷不醒的慕容清音抱進懷裡,嘴對嘴將藥餵了進去。

吳汐被推了個趔趄,險些摔倒。

站直了身子剛想罵人,就看小少爺已經含住了王爺的唇。

……

吳汐像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

理論上,的確可以這樣喂藥……

可是可是……

小少爺,是王爺一手帶大的啊。

這這這……

看容易抱著慕容清音,許久沒有鬆開,頓了頓,吳汐決定還是不管了。

王爺如今情況危急,事急從權,管他那麼多禮義廉恥呢。

大不了將來,王爺娶了小少爺,他多隨點兒份子。

吳汐轉過身去,只當自己瞎了,啥都沒看到。

縱然一口藥很少,容易依舊費了很大功夫才給喂下去。

握著懷裡人的手,容易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顫抖。

他不能有事,他一定不能有事。

他……

容易含著藥,努力往慕容清音口中渡著,彷彿是要將性命都渡給懷裡的人。

直到確定最後一點藥也被嚥了下去,容易才鬆開懷中的人。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