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聚卻對這話感興趣的很,上前親熱的攬住容易的肩膀:“哎,容易,你是容家那個嗎?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訓練?”

早就聽說上京容家有個兒子,生的豔若桃李,絕色傾城,怕不是眼前這個?

能和他一起跟著頭兒訓練的話,必然進步神速。

最關鍵的是,頭兒和這小子長的都好漂亮啊,和他們一起訓練,看著都養眼!

容易不動聲色地撥開黎聚的手,笑容清淺而又甜膩:“不行,清音哥哥只帶我一個。”

“為什麼啊?”黎聚有些不解,“我也不差啊。”

容易甜甜地一笑,忽然一拳搗在黎聚小腹,打的他踉蹌後退了幾步,笑容愈發甜美:“這不是差不差的問題,本少爺的老公,誰都不給!”

什,什麼?

在場的新人們都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容易。

黎聚的表情更是震驚,彷彿下一刻就要碎掉了。

容易笑眯眯地在他們身上打量了一圈兒,梨渦深深:“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容易,清音哥哥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訂婚半年了,是你們未來的軍長夫人。”

他驕傲地說,唯恐別人聽不清。

“嘖,真能炫。”孟極忍不住笑了一聲,打趣道,“所以,都別惦記了,名花有主了啊。”

他笑著上前把失魂落魄黎聚拉起來:“別痴心妄想了,不然被你爸知道,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頭兒對黎將軍有知遇之恩,黎將軍對頭兒,那是不帶說的感恩,真乾的出把黎聚的頭揪下來給頭兒當球踢的事情。

反正他兒子多,揪一個還有倆,夠養老送終了。

黎聚失魂落魄地拉著孟極的手站起來,低低地答應了一聲。

嗚,他太慘了,他看上的美人,居然湊成了一對!

容易才不管黎聚死活,笑眯眯地看著其他人:“還有沒有人陪我訓練啊?我很好打的。”

少年笑嘻嘻地說。

所有新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呵呵,騙鬼呢,當他們都瞎嗎?

“不上當哎。”容易惋惜地嘆了一聲,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那我打你們好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少年已經欺身近前,一個肘擊抵到其中一人面上,在那人慌亂地眼神中停住,笑著搖了搖頭:“這可不行,反應太慢,如果敵人突然襲擊,也會等你們做好準備嗎?再來!”

他一面說,又揪住其中一人,半是指導半是毆打,和大家打成一片。

新人們從被迫還手,很快發展到主動進攻,場上的氣氛再次火熱起來。

孟極踢了黎聚一腳:“趕緊的過去啊,機會難得,小易一般不給人喂招的。”

“啊,是。”黎聚恍然,顧不上繼續憂傷,也搶了進去。

孟章笑著搖了搖頭:“這小易,真是到哪裡都要炫一炫他未來軍長夫人的身份,倒不知道頭兒在學校怎麼能按住了他不胡說八道。”

白澤也笑了一聲:“有沒有可能,頭兒就是為了按住他不胡說八道,才分神進學校任教的。”

“也是。”幾個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慕容清音和重明回來的時候,容易剛和他們對打完,幾十個孩子直接坐在地上,嘻嘻哈哈鬧成一片。

大約是場地中太熱,大家又都是剛打完架,一個個都是滿身大汗。

有幾個年輕人已經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讓自己涼快一些。

其中就包括容易同學。

少年一身白瓷般細膩光滑、透著淡淡粉色的肌膚,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若是不注意看他那身結實的腱子肉,恐怕都要誤以為他是哪個會所出來的高階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