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就能把犬戎逼進絕境,全部絞殺。

最差來說,也能把犬戎殘部趕進大漠,讓他們沒能力再跨越祁連山。

“皇上,有客人拜訪。”檮杌從外頭進來,樂呵呵地說。

“朕沒空,不見。”容易正在測算攻佔犬戎王庭所需要的戰力,聞言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讓他們去找司衛和賈絳。”

“那可不行。”檮杌的聲音一本正經,“客人點名來見您的。”

“煩不煩啊,什麼客人非得朕——”

年輕帝王憤然扔下手中的旗子,罵罵咧咧地回頭,然後愣住。

帥帳門前,站著個身著玉色袍服的青年,搖著摺扇,笑著看他:“怎麼,不歡迎本王?”

慕容清音站在營帳門口,難得笑得輕鬆愉悅。

“小,小皇叔?”容易呆住,怔怔地看著站在帳前的人。

片刻,容易揉了揉眼睛。

他是最近熬夜熬太狠,出現幻覺了嗎?

怎麼可能是小皇叔啊!

看孩子沒反應,慕容清音笑著搖了搖頭,收起摺扇,上前敲了一把容易的頭:“傻了,還是不認識本王了?”

“小皇叔……”容易傻愣愣地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小皇叔!”容易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抱住慕容清音,將人打橫抱進懷裡。

“啊,容易,放我下來!”慕容清音被嚇了一跳。

所幸檮杌已經退了出去,還貼心的給放下了帳門口的簾子。

少年愣了下,笑著將慕容清音放下來:“是我唐突。”

“說什麼渾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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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音整理下衣服,聞言想摸摸他的頭,然而看容易一身鎧甲,有些無奈:“怎麼在大帳中還穿著重甲?”

“打算等下偷襲他們啊。”容易笑了起來。

大約是這三個月一直在外面奔走,容易的膚色較之前黑了許多。

此刻,少年的笑容爽朗而又燦爛,恍如盛夏時節成熟的麥浪,熱烈迷人。

慕容清音怔住:“今日還出去?”

“今日不可以?”容易一臉迷茫,並不覺得今天有什麼特殊,“清音哥哥如今出門也看黃曆了?”

“傻子。”慕容清音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檮杌,去給本王取一套甲冑,本王和皇上一起去。”

他轉身衝外面吩咐。

容易一愣,笑了:“清音哥哥要一起來嗎?”

“不歡迎?”慕容清音挑眉。

“怎會,小生不勝歡欣。”容易笑著握住他的手。

檮杌很快捧了一套甲冑進來,樂呵呵地送到慕容清音面前:“一直準備著呢,爺。”

慕容清音笑著接過甲冑:“怎麼樣,現在走嗎?”

“本來需要等等,現在不需要了。”容易看了一眼滴漏,笑道。

“快去快去,還來得及回來陪你用晚膳。”

曾經需要庇護的少年如今已經長成了可以與橡樹並肩的木棉,高大、英武,而又可靠。

慕容清音換好甲冑,和他的少年對視一眼,相攜出了營帳。

來得及。

必須來得及。

他還要陪他的少年慶生呢。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