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孟槐奇怪地反問。

看這位朝越五皇子虛浮的腳步就知道,這人根本不會武功,又被皇上打了一頓,還能對王爺造成什麼威脅不成?

檮杌往大殿裡瞅了一眼,嘆了口氣:“我怕皇上回來吃醋,畢竟如今,王爺可是單獨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啊。”

孟槐看了一眼大敞著的殿門:“檮杌統領,有沒有可能,咱倆也算人?”

門口距離龍椅不過百步,他們倆怎麼就算不人了?

檮杌倒是覺得,這次自己是對的。

畢竟皇上那個醋罈子,什麼事兒不能拿來鬧呢?

要是孟極在這裡,應該會表揚檮杌終於會動腦子了。只是,他可能會提醒檮杌一句,有沒有可能,皇上那樣鬧鬧,王爺更愛了呢?

畢竟王爺是個正經人,不太好意思主動開口,總得皇上想辦法給王爺個機會啊。

正經人慕容清音冷眼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阮成松,完全不知道外面自家侍衛已經在想入非非了。

看慕容清音進來,阮成松仍舊裝死。

慕容清音踢了他一腳:“還活著就起來,起不來的話,本王不介意讓人拿領草蓆捲了五殿下去亂葬崗。”

阮成松看了慕容清音一眼,沒動:“那就多謝攝政王了。”

還真是喪系青年啊。

慕容清音冷笑,轉身到龍椅上坐下:“不如,本王命人好好照料殿下,等殿下養好了,送殿下去芝蘭坊?”

“聽起來就不像什麼好地方。”阮成松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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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大,但是慕容清音聽到了。

這位大夏風華絕代的攝政王悠然笑了一聲:“上京城最大的南風館,只賣身,不賣藝。”

阮成松蹭的坐了起來,迅速地彷彿是後背安了彈簧。

慕容清音冷眼看著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整理衣冠的阮成松,嗤笑一聲:“本王還以為五皇子殿下心如死灰,什麼都不在乎了呢。”

“那不一樣。”阮成松青紫藍靛的臉上端著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滑稽:“士可殺,不可辱。”

慕容清音冷笑,懶得和他胡扯:“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本王可以幫你,但是本王要十成利。”

“可以,朝越全都歸王爺。小王只要朝越皇室全都去死。”阮成松答應的毫不猶豫,臉上唯一沒有變形的器官閃著冷厲的光。

“你呢?”慕容清音冷聲問,“你也是朝越皇室成員。”

“淤泥腐肉,當然應該一起爛掉啊。”阮成松吃吃笑出聲來,“小王怎麼會允許一點兒朝越皇室血脈流落人世呢?”

慕容清音似笑非笑地看著阮成松:“好,如五皇子殿下所願,本王自會命人去辦,只希望五皇子殿下沒有騙本王。”

阮成松呲牙一笑,瘋癲的笑容在扭曲的面龐上,說不出的詭異:“王爺儘管讓人去查,小王還給您準備了些許小心意,希望王爺:()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