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著,可是不好看。”慕容清音嘆息,顯然對自己的手藝很不滿意。

“好看呢。”容易笑著說。

遠處,檮杌瞥了一眼那倆雪人,嫌棄地撇了撇嘴:“說真的,爺和皇上,神仙般的兩個人兒,堆雪人的手藝可不咋地。找條狗來刨一刨,也就頂多這麼醜。”

孟極:……

青年往後退了兩步,和檮杌拉開距離。

雖然這是實話,但是被爺聽到,他怕會被爺丟回山海衛,訓個個月。

好在慕容清音正在苦惱自己的雪人太醜,並沒有聽到檮杌說了什麼。

看慕容清音眉峰不展,容易忽然想到什麼,將自己的雪人和慕容清音堆得雪人一起打散了。

“做什麼,醜的你看不下去了啊?”

慕容清音倒是沒有惱,看了容易一眼,淡淡地問。

容易將兩個雪人重新堆到了一起,揚眉笑道:“清音哥哥看,現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啦。”

大雪人還是醜醜的,甚至因為被重新打散,沾了些黑黑的泥巴。

可是慕容清音卻展顏笑了:“嗯,好看。”

青年一笑,若雲銷雨霽,明媚照人。

容易怔怔地看著慕容清音眼底溫柔如水的笑意,沒忍住,忽然抬手按住慕容清音的後腦,吻了上去。

孟極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檮杌轉過身去:“別看,小心爺把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檮杌哪裡用他叮囑,早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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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歸蠢,他自覺還是有的。

兩人糾纏許久,等容易鬆開慕容清音的時候,都有些氣喘吁吁。

這姿勢著實有些累,慕容清音悲傷的發現,自己大概年紀大了,腿麻了。

容易站起來,看慕容清音還板著臉蹲在原地,愣了愣,忽然反應過來。

少年笑著伸手拉起慕容清音:“走啦,好哥哥,回去換身衣服。”

慕容清音默不作聲地拉著容易的手站起來。

他試圖邁步,可惜腿麻的沒有知覺,一個踉蹌跌進容易懷裡。

容易笑著將人打橫抱進懷裡:“看,我就說步行辛苦,還是我抱哥哥回去吧。”

慕容清音憤憤地將臉埋進容易懷裡,不肯抬頭了。

沒臉見人了。

檮杌和孟極遠遠地跟了上去。

唔,王爺這樣被皇上抱在懷裡,還真是很嬌妻呢。

兩人一路回到勤政殿,容易將慕容清音放下。

青年默不作聲地解了大氅,往後面更衣,一面走一面吩咐道:“檮杌,讓司衛和賈絳來見我,另外,把白澤也找來。”

司衛和賈絳是玄甲軍的左右統領,只聽從慕容清音一人調遣。

慕容清音很少將兩人同時召來。

檮杌一時有些緊張:“爺,有事?”

“嗯?”慕容清音有些詫異,脫外袍的手頓了頓,回頭看了檮杌一眼,“你又想什麼呢?沒事,沒危險,本王好得很。”

他天天跟在自己身邊,有沒有事不知道嗎?

檮杌憨憨地笑了兩聲:“屬下愚鈍。”

“嗯,你是愚鈍。”慕容清音已經習慣了,“你就別動腦子了,去找他倆吧。”

檮杌不動腦子,單純按命令列事,還是挺省心的。

檮杌訕訕地笑了笑,下去了。

容易看檮杌下去,也笑了:“小皇叔讓玄甲軍來,想給我帶走?”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