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營騙空了,他還得自己掏錢補上。”

“唔,聽起來,他人還不錯?”少年環著慕容清音的脖頸,笑若桃李。

“別理他。”慕容清音面色平靜,伸手揉揉少年的頭髮,順手拿起一串肉遞給容易。

“吃一點。”

容易接過烤串,笑著在慕容清音臉上一吻。

場地正中,司衛和檮杌已經交上了手。

檮杌手裡的長劍甚至沒有出鞘,四兩撥千斤,就將司衛壓制的死死的。

身著銀色軟甲的年輕將軍,手中長槍迅疾有力,舞的滴水不漏,卻偏偏佔不到任何便宜。

檮杌應付的遊刃有餘,甚至還能做個鬼臉。

兩人大概過了一百多招,檮杌抓住司衛的破綻,手中長槍倏然出鞘,一劍挑開司衛的槍,長劍便停在在司衛喉頭。

檮杌長劍一轉,收回劍鞘,笑嘻嘻地和司衛拱拱手:“承讓了啊,老兄。”

司衛哼唧了一聲:“承什麼讓,我本來就打不過你。”

“那你還想和皇上打呢?”檮杌冷哼,“皇上打我,比我打你還簡單。”

“也不至於那麼誇張。”容易偎在慕容清音懷裡,將烤肉的杆子扔出去,眯著眼睛笑著,“朕今日心情好,孟極,你的劍借我。”

孟極摘下佩劍恭敬地遞給容易。

容易接過佩劍就要起身,被慕容清音一把拉住。

“你做什麼?”

慕容清音皺眉,不太贊成:“真要和他們比?”

“我不上場,他們還以為我真一無是處,丟了清音哥哥的臉呢。”

容易眉眼含笑,看著慕容清音的目光含情脈脈:“好哥哥,別擔心,我也知道輕重。”

“呵。”慕容清音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於是鬆開少年的手,“去吧。”

容易挽了個劍花,笑吟吟地對司衛招了招手:“來,朕陪你玩啊。”

倘若司衛還清醒著,那麼他絕對不會挑釁容易。

畢竟他太清楚檮杌的腦子是實心的,根本不會阿諛奉承、拍馬溜鬚。

可是如今司衛喝大了。

人菜癮大的司衛將軍,在酒精的加持下,拎起長槍搶了進去。

容易偏頭躲過,手中劍鞘狠狠敲在司衛手上。

司衛疼呼一聲,手一鬆,長槍掉在了地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容易手中的劍已經追到,長劍架到了司衛脖子上。

少年粲然一笑,明媚而又豔冶:“司將軍醉了。”

司衛一身冷汗,震驚地看著容易。

他剛剛是醉了的,如今被嚇醒了。

兩招,先下了自己的槍,接著把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若是在實戰中,他已經死了!

司衛冷汗涔涔。

皇上居然真的這麼厲害!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