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被檮杌護送著回到勤政殿的時候,還是昏迷的。

太醫把過脈,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

王爺的脈象強健有力,著實沒病啊!

可是人也著實昏迷不醒啊!

許老院正年前剛剛告老辭官,回家恩養,被檮杌又請了回來。

把完脈,許老院正頗為無奈,看著檮杌陰沉的臉嘆氣:“檮杌將軍別瞪他了,他年輕,不敢做判斷也是真的。”

王爺的確沒病。

“可是我們王爺……”

許院正擺擺手,從藥匣裡取出銀針,穩穩地紮下去。

慕容清音悠悠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看一群人圍在自己身邊,愣了:“都幹什麼,本王睡覺好看?”

檮杌一懵:“不是,王爺,您從馬上摔下去了,可還記得?”

慕容清音皺眉,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摔就摔吧。”

他無所謂,又不是沒摔過。

檮杌一噎。

慕容清音轉頭看到許老院正,有些無奈:“勞煩許老跑這一趟,本王無事。”

“王爺還得善加保重啊。”許老院正已經收好了藥箱,想了想多叮囑了兩句,“政事要緊,王爺您的身體也很重要。”

“好。”慕容清音 淡淡一笑,“檮杌,送許老回去吧。你們也都下去吧。”

他擺擺手,讓人都出去。

房間裡恢復安靜。

慕容清音坐在床上發呆。

他為什麼會重生?

重生就是為了讓他殺了容昭?

又為什麼,和容易有關的事情他都不記得?

慕容清音想到剛剛在幻覺中看到的少年。

,!

請封,容易要請什麼封?

慕容清音的胸口再次傳來鈍痛……

他捂住心口,不敢多想。

或許是前世的自己,心有不甘吧。

不知為何,慕容清音忽然很想去將那水玉匣子找出來。

不過想到自己答應過容易,不會自己再嘗試,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無所謂了。

慕容清音穿鞋下床,李無名進來了:“王爺,今日慶善公主辦的賞荷宴出事了。”

“怎麼了?”慕容清音問。

“慶善公主落水,寧遠伯府二公子跳下水救了慶善公主,如今慶善公主正鬧著。”

“鬧什麼?”

慕容清音覺得煩,這個女人,上輩子是不是也出現過?

李無名也覺得煩:“慶善公主不想嫁給寧遠伯府的二公子,想要王爺給她做主。”

“本王又不是她爹,做不了她的主。”慕容清音冷冷地說,“她不想嫁就不嫁,難道寧遠伯府還敢硬壓了她拜堂?”

好歹是一國公主,她若自己不願意,也沒人強迫她。

李無名嘆了口氣:“哎,誰說不是這個事兒呢,可是如今慶善公主正在外頭站著,要求見您呢。”

“隨她站。”慕容清音懶得搭理,她以為她是容易嗎?

“那,老奴請她回去。”李無名說。

“你與她把話說清楚了就行了。回不回去由著她,腿長在她身上。”

慕容清音走到書桌下坐下:“你去忙吧,本王這裡不用人伺候。”

“是,老奴去告訴慶善公主。”

李無名答應著出去。

慶善公主,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王爺又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