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這玉佩屬下用還嗎?”

“還什麼還,都是你的。”容易滿不在乎地揮揮手。

檮杌愣了半日,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是,還能這麼不要臉?

青年猶豫了片刻,也厚著臉皮走上前來:“王妃,這事兒可得一視同仁啊。”

孟極鄙夷地看了檮杌一眼。

切,你要臉,你要臉別過來啊。

檮杌視若無睹,憨笑著看著容易。

要臉又不會有銀子拿,要什麼臉,他不要!

二百兩銀子呢,夠他請玄武衛所有兄弟去酒樓喝好幾頓了。

容易滿意地拍拍檮杌的肩膀:“都有,都有,你們都去找孫喜。”

什麼皇上,什麼陛下,要他說,最好聽的稱呼,還得是王妃!

慕容清音捏了捏眉心,輕咳一聲:“適可而止啊,父親快要被你氣死了。”

老爺子的臉都已經是醬色了。

“啊?”容易愣了愣,轉頭看向慕容老爺子。

果然,老爺子已經不往這邊看了。

少年訕訕地笑了兩聲,討好地湊到慕容老爺子面前:“父親……”

老爺子乾咳了兩聲:“老夫還沒準備改口紅封,皇上明日再來吧。”

“嗯?”容易瞪大眼睛,忽然樂了,“那,父親這是認可我了?”

“老夫不認行嗎?”老爺子氣悶,有些賭氣般的說,“你娘早說過了,你若非要嫁,老夫還能抗旨不成!”

容易歡呼著給了老爺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就知道,父親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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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滿臉漲的通紅。

慕容清音不得不上前將自己的“小嬌妻”拽到一旁:“夠了啊,小心樂極生悲。”

他父親的接受能力真沒那麼強,低頭也不過是因為容易是皇帝罷了。

少年笑著撲進慕容清音懷裡:“清音哥哥最好了。”

老夫人也笑了:“好了,都好了,那我們處理正事?”

大半夜的,風寒霜重,覃氏又是個小媳婦兒,不抗凍。

雖說廳裡有炭盆,但是門開著,到底灌風。

再說,外頭候著聽訓的下人也是人,凍著了哪個都不好。

慕容清音原本還掛著笑的眉眼冷了下來:“笙叔,您是府上的管家,勞煩您看看,這丫頭是誰。”

慕容笙這才近前,藉著燈光細細看了眼地上被裹得蠶蛹的女子,皺了皺眉:“這,這不是老孫家的閨女嗎?老孫,你來看,這是你家琳琅吧?”

被喊到名字的老孫戰戰兢兢地從人群中走出來,只看了一眼,撲通就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王爺饒命,皇上饒命,夫人老爺饒命啊。”

跪在地上的男人大概四十左右歲模樣,看起來老實忠厚。

慕容清音認了出來,這不是別人,正是負責採買的孫洪。

他這一喊,一個婦人也從人群中滾了出來,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慕容清音嗤笑一聲,冷眼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夫妻兩個:“早就聽說孫管事的女兒國色天香,心比天高,本王今日算是開眼了。”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