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月一腳將雪團兒打散,然後就氣的坐在臺階上:“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怎麼你們大家全都有那個藝術細胞?我呢?我的藝術細胞餵了狗嗎?”

宵未成在旁邊隨手點了幾滴黑墨汁,很快,手上的藝術作品就完成了,是一幅大大的壽字。

且還是用血堆積起來的,不但立體,甚至還很有筆鋒筆韻。

宵未成自己本身卻並不覺得這個字兒做的怎麼樣,就只是覺得普普通通而已,所以還想打算做別的是或者給這個字上面添一些花邊點綴。

宵未成一邊製作一邊說,太簡單了,沒有藝術感,唉,自己現在好像真的藝術細胞減退了,一邊努力的去研究其他花樣。

魏嘉月在旁邊看的嘴角抽搐:“宵未成,人言否?”

你都已經做的這麼牛逼了,你居然說自己沒有藝術細胞,如果他這種是沒有藝術細胞,那自己這怎麼算?

宵未成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現在聽別人叫自己忍不住回過頭,在看到魏嘉月腿邊那一些看不出形狀的血團,以後忍不住嘴角抽搐,終於體會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於是趕忙識趣的說:“每個人步行的層次不一樣,有的人。覺得自己不行,但實際上他是對自己要求高,有的人就是天生不擅長這個,所以肖隊長你不用太在意這個的。”

宵未成不說這句話,還好現在他一說這句話就給人一種好像刻意安慰的感覺。

習玥琪在旁邊忍不住想笑,但是為了自家隊長的顏面,還是強行忍住,然後低頭故意將自己做的大熊貓弄得醜一些。

但是藝術水平擺在那兒呢,就算再怎麼弄,醜也醜不了多少,反倒覺得憨態可掬很可愛。

魏嘉月看到習玥琪手上做出來的大熊貓,於是也認真的想做一個大熊貓,結果發現做出來的大熊貓看著不像熊貓,反倒像一隻黃鼠狼。

“二姐,要不然你給自己找點別的事幹吧,你給大家幫忙給雪染色怎麼樣?”魏嘉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提議。

魏嘉月氣的快要發瘋了:“不是,所以是全基地都能做好,只有我做不好這種嗎?還有那邊那一群人,他們大家都在做什麼?一群人拿著五顏六色的染料,別告訴我他們做的東西是需要一起玩的。”魏嘉月一臉羨慕嫉妒恨,邊說邊往人群的方向走,走近了才發現這群人居然在合夥做一大桌麻將。

這些人騰出了將近一個跳舞場的空地,然後搭建了許多類似於麻將桌一樣的裝潢擺設,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麻將這些麻將差不多都有。一個礦泉水箱那麼大,不光被做的方方正正,而且還被染上了麻將應有的顏色,畫上了麻將所有的圖示。

這群人現在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最後一個完工以後,大家開始打麻將,幾個人一夥兒站在自己這邊,其中有一個人站在正中間負責發麻將牌。

“不是,你們這麼會玩嗎?”魏嘉月在旁邊都看呆了。

為什麼自己基地裡邊到處都是人才?這要是換作現在尚未發生的時候,這些人豈不全都是混的最好的那一批?

“隊長,你會玩麻將嗎?”有人好奇的打招呼,覺得隊長要是會玩的話,應該拉著隊長一起玩,那才有意思呢,到時候肯定能從隊長手裡贏一堆獎勵。

魏嘉月聽到以後尷尬的撓了撓頭:“我還真不會。”

打麻將,打撲克牌,這些東西她在天災發生之前就怎麼都學不會,天災發生之後那就更不會了。

但和她不一樣的是,魏宴琛,魏嘉星,甚至魏父魏母,全都會打麻將,除了打麻將,打撲克以外,這些人還有很多其他的遊戲,可以說是那些桌游完全掌握其中。

“肖隊長,你居然不會玩,那多沒意思啊。”有些異能者感覺很遺憾,忍不住搖搖頭,但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