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開門!”保安大叔抓著錢的手猛烈地拍擊著大門。

沒過多久,大門緩緩開啟,一個穿著與大叔同樣制服的保安走了出來。

“這又是哪來的孩子。”老黃看了眼保安手裡的黎松問道。

“救我,救救我,我是學生,我不是叛逆少年,那些人是我同學,不是我家人。”堅固的鐵門,四周高聳的圍牆,牆上噼裡啪啦的電流聲,以及門內若有若無傳出的慘叫聲,讓黎松清醒了許多。

“我叫黎松,是漢城普高高三的學生,他們都是我的同學,我們只是有些矛盾,並不是剛才那個女的說的那樣。”黎松儘量讓自己保持呼吸平穩。

“這是我表哥家的孩子,不聽話,讓我幫忙送進來矯正一段時間。”保安大叔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黎松的頭頂,他愣愣的望著提著自己的大叔,看似憨厚的大叔在他眼裡猶如一個惡魔。

“哈哈哈,你表哥家的孩子可真多。”老黃彷佛沒有聽到黎松說話,只是伸出手指了指保安大叔另一隻手的紙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哈哈哈,老黃你懂的,今晚老地方,我請喝酒。”保安大叔也是哈哈一笑,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少管所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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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黎松猶如一件貨物一般,被進門後的保安大叔直接丟到一旁。

“救命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我是被拐進來的!”黎松掙扎著站起身,扯著嗓子就喊道。

“別白費力氣了,每一個進來的孩子都說自己是拐賣的。”保安大叔的聲音隨著大門的關閉漸漸消失。

一眾學生望著嚴絲閉合的大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啦,把他送進去也是對他好,或許以後他出來還會感謝我們也說不定呢。”見氣氛有些冷,鄧紫薇站出來朝大家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天語花錢讓他矯正,這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明明是他得罪我們天語,最後還是天語花錢呢。”鄧紫薇一開口立馬就有人附和。

“大家今晚辛苦啦,今日週五,明天放假,走,我們去唱k去,今晚消費全部由我們天語買單。”鄧紫薇豪氣的說道,彷彿她就是她口中的那個天語。

趙天語顯得有些放不開,任由鄧紫薇說啥就是啥。

“衝啊!”一行人簇擁著趙天語,有說有笑,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門內,少年的嘶吼,怒罵,慘叫,求饒,編織成一首怨毒的旋律,卻無法突破少管所的大門。

門外,男孩女孩意氣風發,朝氣蓬勃,有說有笑,猶如初升的太陽。

“那裡躲著一個人!”有人眼尖,藉著夜色看到路旁的雜草中藏著一個人。

似乎驚動了對方,那人立馬從草裡站起來,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快,追上去!看看他是誰!”鄧紫薇立馬發號施令,幾個體育生邁開大步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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