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月光如水,灑在葉傾天緊鎖的眉頭,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舞寒煙被白星河擄走的訊息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讓她無法入眠。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行動,將舞寒煙從白星河的手中解救出來.

雖然舞寒煙在白星河的手中大機率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可葉傾天深知舞寒煙的性格,她更是深知白星河做事的狠辣果決,她也生怕舞寒煙這個倔強的女子萬一真的觸怒到了白星河的底線,可能會吃些苦頭,甚至...

想到這裡,葉傾天不再猶豫.

這件事只能她出面了.

葉傾天快步來到了月綺夢的房間.

然而,當她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空蕩.月綺夢的床鋪整潔如初,顯然她並未在此過夜.

葉傾天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急忙走出房間,詢問了附近的姐妹.

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妹妹說道:“月姐姐啊,她剛才出去了呢.”

“出去了?你確定?”

葉傾天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內心的焦急卻難以掩飾.

雙馬尾妹妹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出去了,看樣子好像很急,我和她說話,她都沒來得及理我呢.”

葉傾天聞言,心中一震.

她明白,月綺夢一定是得知了舞寒煙被擄走的訊息,決定獨自前往救援.這個傻丫頭,總是這樣衝動,不顧自己的安危.

葉傾天心中焦急萬分,她深知月綺夢身負血脈之力,實力非凡,全力爆發之下,甚至不輸她,但在白星河面前,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看的.

想到白星河的行事作風,葉傾天的一顆心逐漸沉入了谷底.

葉傾天不敢再拖延,她知道這件事去多少人都沒用,所以並沒有帶人,獨自一人開車法拉利朝著白星河的住處疾馳而去.

紅色的法拉利在街道上發出震耳的轟鳴聲.

接近200多的速度在街道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殘影.

葉傾天此時已經顧不上太多了.

她只能祈求月綺夢在找到白星河之前,她能趕得上.

另一邊.

白星河吃過了飯,站在落地窗邊,看著遠處的街道.

舞寒煙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雖然她的人非常有志氣,並不會隨意吃白星河的東西.

但肚子卻有點不太聽她的話,不但傳來陣陣的飢餓感,更是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舞寒煙非常清楚白星河的實力,隔著如此遠,他都能察覺到自己的具體位置,這個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是想要瞞過白星河,那是絕無可能的.

這不是讓白星河笑話嗎?

然而白星河卻沒有半點笑意,只是淡淡的說道:“廚房裡還有不少吃的,你要是餓了,自己去熱一熱,來了這裡不要老想著讓別人伺候.”

舞寒煙被白星河說的臉色一紅,想到白星河的可惡之處,便說道:“哼,我肯定不會吃你給的東西的,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從我這裡問出點什麼資訊,別想,你最好還是殺了我!”

白星河甚至都沒看舞寒煙一眼,而是說了一句:“隨你.”

舞寒煙看著白星河已經站在這大落地窗前許久了.

冷笑一聲說道:“你又在這裡裝什麼深沉,你不會以為自己換了個風格就能讓我屈服吧?”

白星河冷笑一聲,說道:“我在這裡?自然是等老鼠,老鼠來了...”

舞寒煙看到白星河的笑容,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問道:“你說的老鼠是什麼意思?”

白星河居高臨下的看著舞寒煙,輕哼一聲,說道:“你被抓了,你背後的人難道就不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