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最應該做的,不是想盡辦法去挽救這個快要死的人嗎?

這樣毫無意義??又能改變什麼。

可是我現在就是那種出現在螢幕上所不屑的白痴。

我發出了聲短促的泣音,勉強找回了語言能力,可是隻有忙亂錯音的大腦,卻讓我沒有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邁開腳步時,那種不知道從何而來地沉重感,讓我的動作有些踉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神的康納,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身側。

就像我會像那些沒用的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主角那樣,柔弱地隨時摔倒。

“他本來沒有必要死的。”神奇女俠從超人的身上移開了視線,她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但是他想要保護你。”

“他是為你而死的。”

“他還有心跳對嗎?”我沒有去理被克拉克鉗制著手腳無法動彈的女人,其實我根本聽不見她嘴巴一張一合地在說著些什麼。

我當然可以選擇讀唇語那樣去辨別她在說什麼。

但是我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事情。

我就像是抓住了微弱的希望,從胸膛沒有任何起伏的達米安身上收回了手,滿是期冀地看向目露不忍的克拉克。

他難過的神色讓我的心一下子墜入了谷底,我感覺到眼睛酸澀的生疼。

如果我能更多的關注下達米安這幾天反常的情緒,或許從一開始就能夠阻止他的死亡。我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跪坐在了會變得逐漸冰冷的達米安旁邊。

明明,明明我已經很努力地抓住他了。這一個多月的相處裡,我似乎為當初的傲慢想法付出了很多,從最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這個世界裡的所有資訊,意識到即使如此困境依然有著無數可以利用的助力後,我輕慢幼稚地以為自己就能夠掌握全部的局勢。

沒有達米安的幫助,我的那些小動作更早就會暴露在鋼骨的眼前。

沒有我們世界正義聯盟的到來,我又怎麼能夠從另一個超人的圍剿中脫身。

在這個世界裡,達米安或許是讓人懼怕,憎惡的行刑者,可是他還活著。他本來可以活著,我卑劣地想著,至少他應該活著。

達米安說的沒有錯,我和另一個胡安娜,都是毀掉了他的人生的罪魁禍首。

“胡安娜,也許我可以嘗試著帶他去孤獨堡壘看看。”氪星的生物艙有著遠超時代的醫療水平。

如果他能夠進到這個世界的超人的孤獨堡壘的話。

超人在也是剛才想到這點,可是要怎麼帶走達米安,才不會讓他在路上就死亡呢?

超人考慮了下用冷凍呼吸,把達米安冰封后再帶走,至少理論上的可行度很高。

畢竟總不能讓他就這樣看著達米安死去,和胡安娜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吧。

雖然他也知道,可能這只是無用功。

“你是說達米安還有呼吸,對嗎?”等到超人點頭後,我眼神遊移到了手腕,清楚我想法的康納抓住了我的手腕,在我看過去的時候,搖了搖頭。

“氪星生物艙不會為人類提供治療的。”神奇女俠露出了個笑容,“當然,你可以慢慢地破解許可權,但是我可以保證,等到你重新啟動氪星的ai後……”

“它也做不到起死回生。”

[不義世界·結束]

“這是我的選擇。”我握住康納手, 從胳膊上拉了下來。他只是緊抿唇向我搖頭,“還有三枚,康納。”

是的, 離奇異博士事先警告的數字, 還有三枚可以運用的佛拉士之石。

“佛拉士之石的作用在於隱匿,也能作為復原事物的媒介。”

“在傳說中他能使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