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能畏畏縮縮地躲在他和達米安之間,從蜂擁而上的機器兵中艱難前行。

“鋼骨已經發現了,所以調動了這麼多的機器人。”達米安踢開快要撲到我身上來的一個機械兵,斷開的金屬腦袋部分擦著我的腳邊飛了出去。

“現在我們只能比那個半氪星人和超人那個先到了。”

康納,這麼久了也該到了吧。我被達米安架起來的時候,為腰部的生疼磨了磨牙,可是現在完全不是抱怨的時候。

這群人裡面,我因為自帶隱匿的buff,其實並不會成為超人的追蹤目標,但是奈何有著其他人的存在。

而沙贊只要在我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先一步握住了我的手,生怕我手腕的葉子再少一片。

這就陷入了無解的僵局。

“let take you out for a drive?”

超級小子和超人一起出現了我面前。

但是我看到額頭上垂著小卷毛的氪星人時,我已經激動地要哭出來了。我發誓,誰再把我扛起來,我一定要錘爆他的腦袋。

“嗨,胡安娜。”在隱形飛機上結束了和蝙蝠俠的簡單溝通後,超人就徑直地走向了我,他溫和包容的藍眼睛,安撫了我被另一個氪星人折磨地快要崩潰的神經。

這個變態的超人或許沒有對我帶來物理意義上的傷害,甚至可以說他無條件的為了執念無立場的偏向了我。

但是他帶給我的精神汙染,可以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回去後立刻找心理醫生做一次催眠治療。

在長久與超人為伴的日子後,讓我和一個神經病的氪星人營業相處,那種苦難可能需要我用一生去治癒。

“克拉克!”我在康納吃醋地怪叫裡,不管不顧地撲進了他爸爸的懷裡。

雖然我不知道他吃醋的物件到底是誰,但是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想管了。

我都沒有叫過克拉克爸爸,結果叫了個變態的氪星人爸爸。

“……”從小姑娘漸漸長大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對方這一面的超人有些手足無措。

他感覺到肩膀的溼意,求助地看向了在場心思最為細膩的女性,隱形飛機的主人,戴安娜。

安慰她。從在場熟悉的人臉上看出同樣意思的超人,有些哽塞。尤其是康納幽怨的眼神,還有來自比他還高的另一個達米安死亡凝視。

難道他不想安慰胡安娜嗎!超人溫柔地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卻發現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的小姑娘並沒有被安撫到。

“……”好了,b。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你這樣譴責的時候,我真的感覺非常的不爽。

男人們。戴安娜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著面巾紙走過去給小姑娘擦擦眼淚。

然後所有人都發現她在神奇女俠溫柔的動作下,打了個過於滑稽的哭嗝。

“噗……”在場唯一察覺了我想法的達米安笑出了聲,這讓我即使打著嗝也沒忘兇狠地怒視他。

“現在已經回到我們身邊了,胡安娜。”戴安娜輕輕地拭去在我眼眶打著轉的淚水,將冰冷的溼意驅散。“可以放心了。”

“……”聽著這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