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獵人。”現在還稱不上強壯的少年又往我這邊靠了些,他伸手解開了身上的披風。

在我不明所以的緊張時, 將屬於他這個羅賓的標誌衣物蓋在了我的肩上。

“而獵人為了防止獵物被盜取,總是會在獵物的身上打上家族的標記。”

他發現了我渾身緊繃的不像話,卻只是不在意地輕笑著撫平了披在我身上織物的褶皺。

達米安本來想繫上披風的搭扣,因為我下意識的躲避沒有成功,他看著從指縫中滑落的冰涼布料愣了下, 剛才他不小心碰到了我鎖骨。

“這裡不是你的狩獵場。”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憤情緒充斥著我的整個大腦, 我感覺到頰邊的溫度滾燙, 被冒犯的生氣和說不出的心悸感讓我只能揪緊手裡的布料,惱怒地瞪著眼前這個蓄勢待發的黑髮少年。

沒有了斗篷的遮蔽, 羅賓挺拔的身形更為明顯了,他沒有因為我的激烈抗拒升起任何的不滿。

他坐回去的時候舒展了下手臂,健美流暢的肌肉無一不在彰顯著這個從小被訓練有素的少年的力量。

“那你就不要將自己當做獵物。”

也不要認為他只是想充當一個獵手。意識到達米安這句話裡潛藏寓意後, 我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他沒有取下面具, 可是說的話卻如此的真誠熱烈。

哪怕他才態度惡劣的諷刺了我, 這個時候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情緒。

“你在想些什麼,朱厄尼塔?”他一直都是個果斷堅決的人。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我很多次了,似乎從初次見面開始我們兩個人就註定會發展出奇怪的事情。

在韋恩莊園的書房裡他問我,在萊克斯大廈的頂樓上他問我,現在他又在問我。

十四歲了啊。

“我在想你。”微微揚起了嘴角,我看見傲慢的少年眼神怔然,透露出了點兒迷茫的無措。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

這個有一萬種辦法逼瘋任何人的惡魔崽子,再可愛的反應都像是藏在利爪下的肉墊。

不要妄想去捏捏他,因為豹子能撓死人的。

“聽我說,達米安。”在那雙綠眼睛越來越亮的時候,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接下來的話也許我明天都會懊悔的要命。

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我不想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住進我父親的隔壁。”可能我這個幽默的自嘲不太符合中東人的笑點,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了不少,那種滿是警告的眼神無異於在提醒我,注意點下句話的分寸,“布魯斯會殺了我的。”

“蝙蝠俠從不殺人。”聽起來真令人不安,哈。

我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這個動作被某個理智出走的男孩誤會了什麼,他這時候又表現的異常純情地紅著耳朵別過了頭,又很快地出於自尊心強行與我對視,“我已經十四歲了,而在加拿大十六歲就可以結婚。”

“那個需要家長在法庭上同意。”他看起來非常認真,哪怕他現在告訴我已經看遍了世界上各個國家的婚姻法我都毫不意外。

總感覺完全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我冷靜地憑藉深呼吸穩定了心神,達米安今天又給我帶來了新的震撼。“精準些,先生。”

“現在距離你十四歲還有一個多月。”

“你知道我不是正常出生的。”達米安表現的並不在意這件事,我卻盯著他的眼睛走了神。

“而且,父親早就已經接受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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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時語塞到完全說不出話,看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我不知道布魯斯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的血壓真的要上來了。

也許是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