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很大,小兔子時不時的咕咕聲,也淹沒在了其中。

翌日。

夜珩下朝回來已經很晚了,風大統領死纏爛打地跟著夜珩回到了攝政王府。

“王爺,末將知道您心性好,可這陛下訓斥您好歹聽一下,關乎京都動亂,您出神出得這般嚴重,是在想比幽國細作更重要的事嗎?”風子鶴調侃出聲。

夜珩微怔,鳳眸凝著他,然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嗯。”幽國公主。

“什麼?”風子鶴眉頭微皺,聲線裡也正經了些,“是又出了什麼事嗎?可需要末將幫忙?”

夜珩頓住腳步,不可捉摸的神色中多出一份冷厲,“不必。”

“不識好人心。”見他加快的腳步,風子鶴落在後頭,暗自腹誹著。

“仲叔——”風子鶴看到步子匆匆的仲和,忙喚了一聲,“把你們王爺珍藏的酒給本統領拿兩壇,王爺今日心情不佳,給他解悶。”

仲管家一臉疑惑,王爺的心情瞧著比平日好多了啊,不過他也不糾結這些,笑著道:“是,風統領,稍後就讓人去拿。”

這下風大統領滿意了。

嬌俏的小美人今日賴床了,怎麼叫都不起,窩在被中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涼兒。”罪魁禍首今日聲音溫柔得出水,俯身輕輕掀了一個被角。

“唔,話本子上都是騙人的。”素涼的小腦袋砸了過來,側躺在男人的手臂上,朦朦朧朧的小鹿眼染了些嬌媚,盯著他時全時小抱怨。

什麼樂事?她看就只有他樂。難怪當時話本子裡的姑娘罵了他。

“涼兒,話本子上可不只寫了一次。”夜珩眼裡都是笑意。

“王爺的話也是騙人的!”

王妃娘娘滿不情願地從被窩中鑽了出來,午時她盯著風子鶴給夜珩灌酒,小姑娘繃著臉看了會兒,果斷地在夜珩酒杯見底的時候,動作迅速地給他滿上。

就這般,因著攝政王縱酒,午後被陛下突然召見時,又被狠狠訓斥了一頓。

好在男人腦子足夠清晰,即便如此,也給了夜凌滿意的答覆。

水鏡臺。

素涼眼眸淺眯,冰絮在身後給她捏著小肩膀,聽著耳邊低吟淺唱的小曲,她舒服極了。

“你們的臺柱子今日不在嗎?”素涼偏過頭,問旁邊管事的。

管事的笑眯眯地迎上來,“還請攝政王妃移步。”

素涼詭異地盯了他一眼,總覺著這人笑得不懷好意,不過她還是跟著他去了。

走到那滿是桂子的院中時,那抹香氣清馨的芬芳總是令人愉悅。

“哎,這位姑娘請留步。”管事的將冰絮留了下來,滿臉笑意,“這是給王妃一個人準備的,我們水鏡臺有些獨門之術,不輕易示外,還請姑娘諒解。”

冰絮若非查過他們,到真是把這管事的當做別有用心之人了。

她冷著臉站在院外,王妃今日懨懨的,還是想讓她開心會兒,便對素涼道:“王妃若是有事,可隨時叫屬下。”

素涼點頭,然後跟著管事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