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自己的行蹤呢?他們說的話都不可信的。”

他十分糾結地補了一句話:“……有些新聞也不可信的。”

沈言站在原地,聽到他這句話,若有所思地看著許鶴。剛才跑得太倉促,他的衣衫有些凌亂,纖細的腰部不經意間露出了一點白色的面板,在昏暗的光線下,腰部一抹白如同羊脂玉般細膩溫潤。被汗水打溼的頭髮凌亂地貼在沈言額頭,幾縷髮絲微微卷曲。

許鶴看著沈言雌雄難辨的臉,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察覺到許鶴的目光,沈言皺眉,十分嫌棄地問:“那你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說養生嗎?跑這裡吃地攤貨。”

許鶴沒回答,悶著腦袋接著吃,全然把自己之前說的一堆養生的話當放屁。

沈言輕輕地“嘖”了一聲,轉身打算去找許楚。

許鶴突然叫住他:“沈言!你沒事兒的話,就在這邊待著吧。”

他沒有接著往下說,沈言腳步停了停,沒有理他。

剛才吃飯的飯店還沒關門,許楚坐在門前的椅子上,低頭打遊戲,嘴裡還唸唸有詞。

沈言上去拍了他一下:“走了走了!”

許楚把手機收回去,打量了一下沈言:“你吐完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轉頭看向飯店:“我看這家飯店也還挺乾淨的,怎麼會吐呢?”

沈言雙手揣在兜裡,胡言亂語:“我有胃病。”

“怎麼感覺出去一趟,你更不舒服了?”

“吐完嗓子有點疼。”

“我剛才是不是喝醉了?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沒有,可能是你困了。”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慢慢地走到酒店門口。

許楚總說沈言看上去不像辦過公司的人,因為他身上沒有一點牛馬的味道。看上去和十幾歲青春期的男生的沒有什麼區別,靠近仔細聞,都難聞到一點班味。

沈言心知肚明,當初公司起步資源是聞修然為他找來的,他陪了幾次酒局,林白就出面幫他談生意。更多的時候,是沈言一個人對著電腦看各種資料走向,分析之後再把自己的決策頒佈下去。

沈言拋棄公司離開時,倒也沒想象中痛得撕心裂肺,雖然偶爾想起來還會肉疼,但他總覺得公司也不算自己的。

畢竟自己剛離開,公司就被聞氏採購了。

來到首都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去創辦屬於自己的一家公司,本來想把地皮拿下來再做打算,誰想聞修然又橫叉一腳。

想到這裡,沈言覺得腦袋更大了。夏氏和聞氏本來就是一家,聞修然兩家人的後代,以後指不定會把夏氏一起合併了,到時候來這邊發展也不一定,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安家。

從上次去夏塵旭家的情況來看,夏家對聞修然還是很重視。不過也是了,夏家注重血脈,聞修然是唯一一個s級別的alpha,各種資源肯定都會偏向他。

許楚正在打電話,語氣從一開始的恭敬變得不滿。

沈言示意他把聲音放低點。

許楚抿抿嘴,好聲好氣地接著打電話。

剛放下電話,許楚就罵了句髒話。

“我就知道這家公司沒那麼好心!我剛一出國,他們就不按照合同辦事!”

沈言倒吸一口涼氣:“是之前林白說的那個專案?”

“對!看來我還得回國。”他看了看沈言,問:“你要一起嗎?”

我有個事

沈言臉色說不上好看, 他把手揣到口袋裡,抿嘴搖了搖頭。

許楚哪壺不開提哪壺,很沒腦子地問:“你是不是怕聞修然抓你?”

沒等沈言回答, 他恍然大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