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過後,祝冰雨將雲小牧帶到了二樓的內閣。

狼爺則是告知有事先行離開。

而他離開如意寶閣,第一件事就是去城北徐家。

因為龍爺說:小祝開口,不能不管。若是不動手還行,動手就扇他臉了。

徐家雖是豪族,但什麼臉能扇什麼臉不能扇,什麼時候能樹敵什麼時候不能樹敵,心裡比誰都清楚。

狼爺坐在客座的主位之上,看了一眼徐孟常的爹,然後對徐孟常的爺爺——徐公銘說到。

“徐老,您的三孫子可威風,在我如意寶閣裡當著其他客人的面兒讓手下揍我的客人?還口口聲聲說打出事兒來他負責。”

徐公銘眉頭一皺,看向徐父徐德浩,淡淡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德浩打了個哆嗦,忙道:“父親,孩兒…尚未知曉。”

“你當然不知曉。”狼爺冷笑道:“現在估計正在回來的路上。”

“這……”徐德浩不知如何接話。

徐公銘對他冷哼一聲,然後換上一臉慚愧的模樣對狼爺說:“阿狼,不管事情起因為何,在貴店鬧事的確是那頑逆子孫的不是,在這裡老朽代為表示歉意。另外不知給貴店帶來多少損失?徐府一併承擔。”

“一根髮簪,也就羅大師的封山而已。”狼爺說到,然後第一次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這也就意味著事情緩和了。

“原來如此。”徐公銘點點頭,然後叫到:“來人!去如意寶閣,向祝掌櫃賠禮!”

屋外一箇中年管家走出來拱手道“是”,便轉身離去。

“德浩!”

“父親有何吩咐?”

“哼,我哪兒敢吩咐你啊?”徐公銘沒好氣道:“你自己的兒子自己看著辦,再讓我聽到祝掌櫃有一句不高興的,我連你的腿一起打斷。”

“是!父親。”

徐德浩是吏部尚書,不過是一主三副裡面的一個副尚書,但也是個從三品大員。

此時被訓的像條小狗不敢說話。

狼爺也沒有多待,站起身來便告辭了。

如意寶閣這邊,雲小牧在房間裡待了一小會兒。

全程都是祝冰雨在接待他。

不一會兒白梅也端著兩個錦盒走了進來,恭敬的雙手放在臺子上,然後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雲小牧看東西已經送到,便問到:“祝掌櫃,算一算一共多少銀錢。”

祝冰雨揮手說:“狼爺不不讓收錢,我自然就不能收,您今天不怪我們照顧不周就成。”

雲小牧笑了笑也不再拒絕:“行,貴店的口碑果然是沒的說。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在下還有事情,今日多謝祝掌櫃和白梅姑娘的招待。先告辭了。”

祝冰雨也不阻攔,站起來說:“雲公子還有事,那小女子就不多留您了,請!”

就在雲小牧要離開的時候,祝冰雨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那個徐孟常是個睚眥必報的瘋子,無論什麼時候發起報復都是可能的,雲公子要多加小心。”

“好,多謝祝掌櫃提醒。”

雲小牧拱了拱手然後從門迎的手裡牽過自己的馬匹離開了。

這一次,他沒有上馬。

不過已經把感知靈力默默的擴散出去。

祝冰雨的話沒有明說,但意味很明顯,那瘋子肯定不願意報隔夜仇,待會兒說不定就對上了。

城南,如意堂,後院。

狼爺龍行虎步的來到石桌旁,在一個儒服男子對面坐下,端起桌上的酒葫蘆狠狠的飲了一口。

儒服男子淡淡一笑問:“怎麼?徐家連口水都沒給你喝?”

狼爺撇撇嘴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