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次見面(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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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畫的比自己好上不知道幾倍了,他把畫放回桌上,臉上一副被傷透了的表情:“謙羽,你居然揹著我去學了畫畫,”顧秋水擺出西施捧心的姿態,“我好傷心啊,嚶嚶嚶。”
“別裝,”蘇謙羽冷酷戳穿顧秋水的偽裝,“我一直都學著,你知道的。再者,你裁這麼多小紙片,還難得畫畫,是要做什麼?”
聽完蘇謙羽的話,顧秋水也不裝了,只是拿起蘇謙羽畫的又欣賞了一會,嗯,畫得還不錯,要是能忽悠著蘇謙羽幫自己做個牌就更棒了。
“謙羽,你知道的,我從小就離開了母親。”顧秋水抹抹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可憐兮兮地說。“希望顧伯母聽到這話不會打你。”蘇謙羽聞言辣評。顧秋水沒有理會蘇謙羽的話,而是繼續裝著可憐,“我費了千辛萬苦才把自己拉扯長大,嗚嗚嗚,我好可憐呦,嗚嗚嗚嗚嗚~嚶嚶嚶嚶~”
蘇謙羽被一連串的“嗚嗚嗚”、“嚶嚶嚶”整得頭大,他連忙捂住顧秋水的嘴,並表示:“你想要我做什麼,別‘嗚’了。”
顧秋水眼神一亮,他眨眨眼睛示意蘇謙羽把手移開,然後興高采烈地拉著蘇謙羽介紹起偉大的撲克牌玩法,並且希望蘇謙羽能幫自己把牌面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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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謙羽聽著顧秋水的介紹後,恍然大悟,原來顧秋水是想玩牌啊,而後蘇謙羽奇怪地問顧秋水為什麼不去玩馬吊牌。顯然顧秋水並不知道馬吊牌是什麼東西,並表示他在顧府的時候沒有聽顧父顧母他們提過這個東西。
馬吊牌作為一種博戲,顧父顧母當然不會在顧秋水面前提到了。蘇謙羽知道馬吊牌,還是因為在他與蘇夫人出府視察蘇家鋪子時,在鋪子夥計聊天時聽到的。
第一次聽到他們所聊的內容,蘇謙羽對此感到十分好奇,就在回府的路上問了蘇夫人什麼是馬吊牌這個問題,而蘇夫人也深知小孩對陌生東西的好奇,若一味規避這個可能會激起孩子的好勝心,非要弄清楚不可,最後或許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蘇夫人明白堵不如疏這個道理,就給蘇謙羽解釋了馬吊牌是什麼以及玩法,還在回府後帶蘇謙羽玩了一把。蘇謙羽在親自上手玩了一次這個東西后,對馬吊牌就失去了興趣,與蘇謙羽而言,打葉子牌還不如多種兩盆花或是看書來的有意思。
蘇謙羽給顧秋水解釋了一下馬吊牌的玩法,顧秋水聽完,思考了好一會,感覺這個馬吊牌和撲克的玩法有些相似,但不同的地方也有很多。
不過撲克畢竟顧秋水以前就會玩,也熟悉它的規則,若要在這兩者中選擇,顧秋水還是更願意打撲克。何況馬吊牌太出名了,若說玩馬吊牌一聽就跟邀請人賭博一樣,肯定沒人願意和他一起玩。
顧秋水向蘇謙羽表達了後面這個觀點,蘇謙羽沒有說其他的,只是提醒顧秋水道:“你剛剛所說的這個撲克,和馬吊牌並無差別,也都是一種搏戲。你若在國學中玩,被夫子發現了可能會受到責罰。”
“好吧,那還是不做了,”顧秋水放棄了在這裡玩牌的想法,風險太大,被抓了會被責罰,不值當。“不過你要是真想玩,也可以玩,只要不涉及錢財就好了。”蘇謙羽見顧秋水蔫巴著臉,便提議道,但顧秋水只是擺擺手表示算了。
這時墨書來到了屋子門口,稟告顧秋水房間已經收拾完畢,顧秋水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就被蘇謙羽拉住,詢問撲克牌的模樣。
顧秋水這個時候對做牌已經沒了興趣,就把以前自己看到的牌面組合告訴蘇謙羽,見蘇謙羽對什麼“黑桃j”、“紅桃k”、“方塊q”等的牌面不理解是什麼,就拿筆在紙上用自己潦草的畫工畫了出來,至於這些代表什麼意思,顧秋水也不知道。
以前只知道玩牌,誰沒事會特意去查這些“黑桃q”、“梅花j”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