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輥聞言才算反應過來,躲在不怒大僧身後開口。

“被宋隊長收服了?自己人啦?”

不怒鋼鐵直男,可不管什麼許多。

哈哈大笑著跑到宋遠卿面前,興奮的說道。

“遠卿遠卿,我突破魔障啦,不用一巴掌拍死自己啦!”

“南無開心的阿彌陀佛!”

宋遠卿聞言當然高興,立即拉著不怒大僧就往回走。

“人生得意須盡歡!”

“不怒,今天咱倆喝個痛快!”

不怒連連點頭,就像小雞啄米。

“南無必須的阿彌陀佛!”

眼見著宋遠卿就這麼走了,兩個“劫匪”急了。

“憎、憎陽侯,你您就這麼走啦?”

“不管我們了?不問問舍長蟲的事情啦?”

“咱們不談談了?”

宋遠卿根本就沒理會對方,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就這麼拉著不怒大僧回家了,還順手咣鐺一聲關上了大門。

書中暗表:並不是宋遠卿不關心舍海沙,而是心理戰。

他作為我們神州軍人中的優秀代表,當然知道不能讓敵人牽著鼻子走,要掌握主動權。

宋遠卿走後,貼身小棉襖赤冥立即搓著牙花子上前。

“談什麼?”

“就你們倆貨還想跟我家侯爺談,配麼?!”

“說吧,怎麼個事情,先和本公子說說。”

“把本公子哄開心了,或許能幫你們向侯爺傳個話。”

倆“綁匪”根本就沒看得起赤冥,其中一個不耐煩的開口。

“小屁孩滾一邊去!”

“在特麼搗亂,信不信老子揍你!”

赤冥聞言大怒:“哎呀我這個暴脾氣,你跟誰老子老子的呢?!”

“單二哥、李通大哥,麻煩你們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本公子侯爺的威嚴!”

單雄信本就是三個省份的黑社會老大,性格自然無比灑脫。

聞言哈哈大笑著答應,並一巴掌朝著“劫匪”的臉上扇去。

“有眼無珠的蠢東西,可認識某家‘赤發靈官’!”

短暫而熱情的毆打過後,兩個“劫匪”徹底怕了。

原來自己勒索的不僅是位侯爺,還是個活閻王。

此時的他倆,可謂是腸子都悔青了。

自己這不是打著燈籠撿牛糞——找死麼!

於是趕忙將“綁架”舍海沙的事情,完整的講了一遍。

聽到舍先生被綁架了,赤冥和陳輥都是一愣。

隨後想到先生平時的嚴厲以及讀書的困難,倆小子異口同聲的弱弱開口。

“那啥,你們撕票吧。”

劫匪:“”

此時哼哈二將的心態,就像我們上學的時候,忽然聽說所有任課老師都生病了,還沒有代課老師。

開不開心?!

意不意外?!

驚不驚喜!!!

當然,赤冥只是開個玩笑,可不會讓“綁匪”真撕票。

勉強壓制住那不該產生的“小喜悅”過後,赤冥故作嚴肅的開口。

“說,你們是怎麼綁架舍先生的!”

“你們抓住他後,有沒有折磨?”

“就比如用戒尺打手,罰站,罰他抄《論語》幾十萬遍什麼的!”

此時的劫匪完全愣了,弄不清赤冥這是什麼套路。

下意識的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而且舍先生不是我們綁架的,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他來的時候遍體鱗傷奄奄一息,還是我們湊錢請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