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薇心中震動,一時間猜測眾多。

最終,她思考一番,還是決定用最效率的方法來獲取資訊。

她揮揮手,操縱魂鋼將床上的魂鋼小球拿起,整個握在手心。

在大量的資訊不斷的沖刷下,華利用羽渡塵留下的意志被全部沖刷殆盡。

幾乎是瞬間,維爾薇就是已經將這部分魂鋼整個‘煉化’,使其重新迴歸自己的管控。

“接下來就是外面的那兩個少女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到底是怎麼將魂鋼當中的程式洗刷掉的,但一切還是以小心為重。”

“對,就像是柳源一直說的,不管對手是怎麼樣的存在,在自己完全控制局面之前,大意都是絕對不可取的。”

“既然如此的話,為了防備她們那種不可知的手段,我還是直接將她們兩個打昏,之後帶到實驗室當中去慢慢審問吧。”

維爾薇還是第一次自己操刀來進行這種事情,心中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但很好的一點是,她對於做這種事情心中全然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這種情況應該是梅比烏斯說的,研究員當久了,實驗做的多了,人就漸漸的失去人性了。

只是此刻的維爾薇並不清楚,梅比烏斯口中所說的失去人性其實和維爾薇的情況有些特殊。

梅比烏斯跟社會並無脫節的現象,因此她是十分清楚法律對她們這樣的研究員的約束。

而無數的為了利益的實驗當中,面對犧牲,或是任何血腥的場面,常常就是需要人淡漠一切。

這才是梅比烏斯所表達的失去人性。

維爾薇呢,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從她心底想要一個不一樣的自己的時候, 她的天賦就應運而生的,在同一個身體當中出現了兩個格外不同的意識。

她不需要外人的教導,不需要特別遵守法律,因為很多事情她單靠自己就能完美做到。

整個人類社會對於她來說,僅僅只是一個自己生活的環境而已。

實際上,鋼鐵城市和荒島對於她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可能就是資源的獲取上有所差異。

俗話說,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無論如何,兩者都是不在中間,也完全不需要在中間。

梅比烏斯,她可以是天才,當然也可以是瘋子,她也完全不需要對別人言聽計從,甚至說自己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只是礙於當時她的現狀,為了永生,人類戰勝崩壞,利用崩壞得到昇華的目標,進而選擇了將自己的所有天賦都用在生物學和崩壞能的研究上。

梅比烏斯和維爾薇都是天才,只是兩者的選擇不同。

為了自己的夢想,梅比烏斯選擇了專精一道,在崩壞能方面的研究超出同層次的天才一大截,無人能出其右。

維爾薇呢,早年的她沒有什麼夢想,只是一味的為了自己的興趣在生活。

你問她那樣的行為有什麼意義呢?

那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無關有沒有意義。

因為意義都是客觀的,只有自己滿意,這才是主觀的滿足。

所以,柳源在遇見維爾薇的那段當中,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感慨自己遇到了維爾薇。

因為相對比那些他知道底細的幾位重要存在,維爾薇可謂是最理想的合作物件。

對方沒有目標,柳源更好利用,可以更好的用朋友的身份相處。

相比較如果當時柳源遇到的是梅比烏斯,不出意外,他應當只會是跟對方有利益方面的往來。

想要發展成為朋友的身份,本身其實就具備極大的難度。

身處逐火之蛾當中,他的特殊之處若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