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並沒有立刻回答夏婉清,而是一口喝完杯中酒,這才正色說道:

“與我無關。

葛萍兒本就經營飲子坊多年,據說又是京都人士。

想來京都繁華地,底蘊深厚,能人輩出,又豈是同州城能比的。

葛萍兒只需出得高價,自然會有能人異士為她效力。

你別忘了,當初葛萍兒的飲子坊之所以關門歇業,可是我給鬧的,她和我不是冤家,已經算是這女人大度。”

江楠臉不紅,氣不喘的一通說辭,倒是也讓夏婉清找不到紕漏。

一番暢飲,夏婉清頻頻敬江楠美酒,

兩個人又談了關於房舍開發,飲子坊後續經營發展等諸多事宜,

江楠倒是也知無不盡,給出了不少相當有道理的建議。

談著談著,江楠就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大概是老酒喝的有點多了。

恍惚間,看著面前的夏婉清紗裙緊衣,曲線畢露,在昏黃的燭光下,更加顯得明媚動人。

江楠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竟然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走向夏婉清,似乎就要難以自控。

“穎兒,老爺喝多了,扶老爺上樓歇息。”

夏婉清猶豫了一下,還是命令身旁的穎兒去扶江楠上樓。

“諾。”

穎兒低頭應允,上前一步扶著江楠,嬌小玲瓏的身子緊緊貼著江楠。

江楠看著幾乎鑽進自己懷裡的穎兒,小姑娘此刻竟然也是嬌豔欲滴一般。

江南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沉重起來,被穎兒扶著,不由自主的往樓上走去,樓上是夏婉清寬敞舒服的臥房。

穎兒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離開正房,去往內院清音閣的夏婉清,耳邊迴響起夏婉清的叮囑,

要她好好服侍江楠,把自己的完璧之身獻出來,最好能懷上江楠的子嗣,

以後會讓她做江楠的妾室,歸還她的賣身契,還她自由身。

躺倒在柔軟大床上的江楠,已經醉眼迷離,紅帳暖床,燭火搖曳,

穎兒服侍江楠褪去身上的外衣,只剩下單薄的襯衣襯褲,

玉手輕撫著江楠的臉龐,這個男人就要成為她第一個男人,成為她一生的依靠。

穎兒忽然就不那麼厭惡江楠了。

此處省略……

眼看著事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也許是江楠確實飲酒過多,再加上異物入喉,

江楠感覺到胃裡忽然一陣翻湧,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趕緊推開穎兒,翻身下床,

隨手拿起夏婉清的木盆,哇哇一陣狂吐,

瞬間,整個屋子裡都充滿了一股無法形容的酸臭味。

穎兒無奈,只好迅速穿好衣服,再也顧不上別的,一路小跑去到洗漱間,取東西收拾殘局。

吐了一陣,江楠稍稍清醒一些,

感覺身體裡的那股無明業火還在繼續燃燒,而且越來越旺,

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穿著襯衣襯褲,光著腳跌跌撞撞的下樓,跑出正屋,

一眼就看到胡不歸正在不遠處的夜色中枯坐。

“快,把我打暈,帶我回城西家中,找三娘。”

江楠來不及給胡不歸多做解釋,只是這一句話,

胡不歸不言不語,立刻照做,化掌為刀,一掌就把江楠砍暈,背起江楠就跑,

到門口直接扔在馬車上,打馬狂奔,直奔城西而去。

……

“好了,沒事了。

不是毒藥,只是烈性春藥,牛馬店裡平日給公驢公馬配種用的,劑量也不多。”

華三娘看著正在狂飲涼水的江楠,也是奇怪,江楠這是著了誰的道。

胡不歸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