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二爺爺的壽宴,少帥可曾答應赴宴?”

包廂外,夏飛鶴急吼吼的問陸之浩。

今晚,張子棟是過癮了,可是在胭脂閣的所有開銷都是夏飛鶴買單,

眼看著夏婉清如日中天,夏王氏母子三人哪能不急。

還好,這次夏家求上了張子棟,身為夏婉瑤準女婿的陸之浩又是張子棟多年前在京都的忠實小弟,這關係瞬間拉近。

聽了夏飛鶴的請求,陸之浩一口答應下來,他可是知道張子棟是個什麼樣的人,

張氏先祖跟著太祖打天下,功勳甚高,受封世襲一等勇國公,張家更是四代為將,家中男丁都在軍中任職,

這張子棟作為張家長房幼子,雖然不能繼承勇國公的爵位,不過自幼受寵,驕縱蠻橫,那可是京都有名的惡少,

跟張子棟比起來,陸之浩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

張子棟此番前來實際上是要常駐同州城,最起碼這一段時期要常駐,

說是督辦糧草事宜,實際上是張獻禮探查到狼胡部落近期極不穩定,大青山怕是就要刀兵再起,這才提前把寶貝兒子安頓在後方。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戰時督辦糧草,那可是大大的肥缺。

像夏家這樣做軍需供應生意的,也都會盡心盡力巴結張子棟。

陸之浩甚至還想著如何利用張子棟的囂張跋扈,除掉江楠這個混蛋,

上次花重金僱的殺手,竟然失敗了,害的他白白損失了三成酬金。

“我說大哥,張少帥那是什麼人,能隨隨便便就去你家,給你家那個不入流的老傢伙祝壽。”

陸之浩撇撇嘴,嗤之以鼻。

“別啊,妹夫,你得想想辦法,你不在乎夏家,你還不在乎婉瑤,她可是現在被夏婉清打壓的緊,整日以淚洗面。”

夏飛鶴只能繼續努力,請動張子棟可是夏世豪給他下發的死命令。

“夏婉清這個賤女人,竟敢欺負我的女人,早晚弄死她那個廢物贅婿。

你回去告訴婉瑤,我可是為了她,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不過,張少帥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你看這……”

陸之浩捻著手指,做為難狀。

“好說,好說,妹夫,這是一千兩票子,你拿著替我伺候好張少帥。”

夏飛鶴把身上最後的一千兩銀票遞給陸之浩,嘴上說的輕鬆,心裡卻是在滴血。

“嗯,放心吧,你回去吧大哥,這裡交給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

打發走了夏飛鶴,陸之浩嘿嘿一笑,裝好銀票,鑽進另一間豪華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