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充滿了使命和危機。

曾經的少年,不再是少年,帶著破敗的身體和瘋狂的靈魂,再次孤獨的飄零在這不公平的世界,去尋找恢復自己傷勢的辦法。

苦海鳶尾花:一種生存在南荒的奇特花朵,據說服用有奇特的功效,劇毒,需要特殊方法採集,它的花語是:孤獨且永恆的痛苦。

白緣這次的目標是經過蒼國,到達蒼南邊境,那裡正爆發著戰爭,自己可以去參戰,以此達到潛入南荒的目的。

現在是素邊城,向南走到達蒼國,那麼第一站就是這兒了,雲海城。

白緣縱身躍起,踏著月色,乘著晚風,向著南方遁去。

熟悉的大豪錢莊,這次作為修行者的他直接就乘快車前往。

讓他感動命運弄人的是,這次車上居然還是兩個女修士,不過白某人不像之前那麼挫了,兩年半多的生長,他現在大概有一米七幾左右,反正不到一米八,但對外宣稱自己還是一米八,這種東西似乎是人之常情,不分國界與地域,真的很奇怪_(:3」∠)_。

這次幾人一到車上便不說話,氣氛相當沉默,白源也沒有打破這份沉默的打算,他覺得這樣挺好,不必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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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一直挺羨慕那個與自己同名同姓,得到金龍氣的白緣其實在自己恢復期間,張老天師眾人也對自己進行過嘗試,但自己確實無法調動出來,甚至感覺到那是氣運,想必那個得到氣運的人,過的一定很幸福,一定很好吧。

正在感慨著,對面那兩個女修士其中之一開口說話了,不過語氣顯得相當的不好。

“這位大叔,下車的時候您能不能換身衣服?是怪味的!真是沒品!”白緣聽聞一愣啊,他也覺得挺尷尬,這一道自己還真沒在意,不過他不打算搭理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即便是凡人時期的他都清楚,求人做事態度一定要好,突然會給自己惹出無聲的事端。

看白緣不搭理自己,這可把虎晴氣的夠嗆,他覺得自己這次在山裡出來,純純是折磨自己,一路上竟遇到這種怪大叔,一看就對自己圖謀不軌。

“小晴,不可以這麼說話!這位先生抱歉,家妹刁蠻了一些。”胡云韻覺得這一天糟透,她太不想帶著這個胡攪蠻纏的丫頭了,但是實在沒辦法,當初自己多於攬這個活。

難道這個世界外面的女修士都是一套說辭嗎?白緣就感覺這個事情好像似曾發生,就非常奇怪的看著人,啊,當然,他沒有眼睛,只能特別奇怪的感知。

而這份感知,在二人看來,卻不那麼尋常,充滿了危險性,被別人無緣無故的感知了一番,別說女孩了,就是男修士也會感覺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太沒禮貌了,瞎感知什麼?你在幹什麼別人不知道嗎?人族大叔都這麼無恥嗎?”虎晴當場就炸毛了,在車艙內跳腳,指著白緣。

白緣一點也不跟他磨嘰,直接把面具摘了下,兩雙黑洞洞的眼睛就那麼看著她,也不說話。

“你!您繼續,你不早說!”小老虎一下變小花貓了,白緣這個法好啊,我根本懶得和你多磨嘰,我讓你自己反思,不過這是遇到講理

眾所周知,在某些人眼中,他永遠都是對的,即便他知道自己的錯,他在嘴上也永遠不會承認,這也是為什麼有的時候講理不同而又會動用武力的原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捱打,除非他嘴臭且嘴硬。

小貓咪顯然是屬於前者,嘴臭了點,但是人還是挺正常的,畢竟這位大叔這麼做,確實也是被迫的。

“這位先生,對不起!道歉!”胡云韻感覺自己頭都大了,太尷尬,讓別人以這種方式來回擊,有一種內心的羞恥和無助感,就像是公交車上,你正在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別人不給你讓座,這時候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