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校培訓了。

報道當天,神明難得生出了厭學情緒,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為什麼警校是寄宿的啊……不想離開零。”

降谷零坐到床邊,攔住了滾過來的某神一頓順毛。“最多也就半年左右的時間,再說休息時間也是可以離開學校的。”

西爾維斯特長嘆一口氣抱住他的腰,“那零可以去看我嗎?”

“當然……不可以!”降谷零在神明腦袋上彈了一下,“你是嫌我臥底身份暴露的機率還不夠大嗎?快起來吧,再不出發要遲到了。”

神明無法,只得蔫蔫地爬起來洗漱,然後被偽裝過後的降谷零親自送進了警校。依依不捨的神明耍賴了半天,哄得信徒在腦袋上親了一下,這才下了車。

看著下車立馬高冷地像換了個神的西爾維斯特,降谷零隻覺得有些好笑。這傢伙的成長可真是迅速,偽裝和交際能力與剛來的時候相比,變化稱得上是翻天覆地了。

希望西爾也能在警校中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吧。

不過剛開始這幾周是警校的集中訓練期,神明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休息時間。

這意味著他要有一段時間看不見自家神明瞭,降谷零竟然也生出了一絲寂寞的感覺,還真是久違了。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再見來得如此突然。

原本正在咖啡店和幼馴染說說笑笑的降谷零突然收到了郵件。

看著友人臉色突變,諸伏景光不禁擔憂地問道:“發生什麼了?”

“boss的郵件,讓我和貝爾摩德匯合。”

曾經在行動組臥底的諸伏景光也是一驚。那一位傳說中的組織領袖,除了發放成員代號外,並不會跨過朗姆、貝爾摩德、以及琴酒這一群酒名成員中的核心成員,向更下級的成員直接下發命令。

這要真是那一位的命令,估計會有大事要發生了。“零,你確定那是boss的郵箱嗎?”

降谷零點頭,“郵箱名沒錯,而且依然是傳完訊息,就切斷了一切可以追蹤的渠道。現在只能指望能從貝爾摩德那裡知道些什麼了。”

這種任務諸伏景光並沒有任何參與的可能,他只能擔心地叮囑友人:“注意安全。”

“那我先走了。”

降谷零到酒店接上了貝爾摩德,同行的卻還有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傢伙。

他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看了一下後座,“奈良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奈良真久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波本,以後請叫我艾碧斯。”

聽到這個代號,降谷零隻覺得心裡一突。具有致、幻效果的苦艾酒,聽起來可不像什麼好的寓意。

奈良真久究竟做了什麼?按照他以往的任務成果來說,現在並不具備獲得代號的資格才對。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依然掛著波本式的微笑,“恭喜,艾碧斯。”

奈良真久臉上的笑容拉大,惡意藏都藏不住,嘴上卻依然和過去一樣,整一個貝爾摩德吹:“這下我就能為貝爾摩德大人更好地效力了……”

“奈良,閉嘴!”貝爾摩德表現得心情極差,而且這個引起她心情變化的源頭,顯然就是她手下的唯粉奈良真久。

降谷零心裡的疑惑更重,這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和與他更為熟悉的貝爾摩德不同,奈良真久給他的感覺並不好。所以降谷零不打算在車上直接詢問事情的緣由,還是等之後再找機會探聽一下吧。

因此他直接轉了話題:“貝爾摩德,能介紹一下今天的任務內容嗎?boss怎麼直接找我了?”

貝爾摩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琴酒和朗姆也在。任務內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看在勉強算是朋友的份上給你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