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較大,即使藉口組織結構調整,加強統籌協調、最佳化工作流程(出了這一事件,在未被武裝偵探社方面指出時,他們身處首領/幹部階級卻一無所知,也證明組織權利結構需要調整和再最佳化),還是令整個港口afia內的氛圍轉變得肅然。

在這些事情之外,尾崎紅葉也去審訊室裡看過了小丑多次,然而那個怪物不會對自己的所為開口,沒能得到任何有效資訊,再是怎樣的刑罰都像是無法透過他的軀體傳遞到那混亂的靈魂之中,他其實能感知到痛苦,然而他是怪物,瘋癲扭曲至極的意志只會接收罪惡。

而與鐘塔侍從的溝通……在那一夜過後,彷彿一切重歸風平浪靜,‘大地震’在普通人的認知中從不曾發生,也逐漸在異能者的認知中淡化消失,然而還是有不少異能者以特殊方式記錄下了這些異常,以及‘神’的存在。

橫濱陷入了詭異的平靜當中,然而僅僅三日過後,擂缽街和黑街突然暴動,無數頭戴小丑面具的小丑幫成員從城市各處湧出,如同病毒一般開始侵蝕各處的生機,拿著槍支武器闖入各個場所,乃至普通人的住所,肆意掠奪、造成傷亡。

哪怕官方組織及各個勢力都在被這場瘋狂混亂的無差別襲擊事件驚動後,當機立斷派出全副武裝的精英部隊試圖鎮壓這場暴動,然而哪怕打退了那些小混混作派的小丑幫成員,當察覺出他們逐漸退守的地方是擂缽街時,他們都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這場行動毫無預兆,爆發得猝不及防,連他們都是臨時調動人員進行鎮壓,而同樣沒有準備的擂缽街已以極快的速度淪陷,曾掌控那片廢墟的勢力組織突兀地就被阻隔在外,聯絡完全被斬斷,內部的情況完全無從知曉。

而駐守在那裡的人員才是小丑幫的精英成員,他們的行動有組織有計劃,就像是有人帶領著他們,作風和小丑幫第一次出現在人前時一樣具備‘小丑’風格,毫不留情地從幫派成員中推出炮灰/煙霧彈,還有依照他們毫不顧忌武器損耗的行為,可合理猜測武器庫存應十分充足,或許就是上次劫走的那些。

擂缽街被對方完全控制住,不管是什麼人一旦靠近就會被集火攻擊,而飛行器等同樣送不進去,就在表裡世界的眾人都被擂缽街吸引了注意時,發生在黑街的暴亂開始從內部蔓延向外。

不少黑街勢力和小型黑手黨組織的首領及重要人員被病毒襲擊,然而那隊散播病毒的小丑幫精英成員只指出了小丑幫的首領-小丑被關押在港口afia中,只要他被救出,那麼他們就能拿到解藥,隨後迅速撤離,而此時各方勢力皆被小丑幫所牽制的訊息才傳出。

除了少數選擇背叛的人,懷有僥倖心理、被武士精神所驅使的人群開始衝擊港口afia,隨即森鷗外下達命令反擊,也在半小時後從俘虜的口中得知他們展開襲擊的目的是為救出小丑、拿到解藥。

森鷗外沒有分毫僥倖心理,並不認為小丑幫的行動只會這麼簡單,說到底,現在應當是到了小丑建立幫派、掠奪武器,圖窮匕見的時候。

反擊那些從四面八方而來針對港口afia總部大樓的襲擊需要耗費人力和火力,當不得已(損失增加到了一定地步,開展戰鬥得不償失)的時候,作為異能組織,一貫的方針是派出異能者強勁地介入戰鬥中,快速結束這場鬥爭。

他站在高處俯瞰這一切,望見無數人在火力覆蓋和大面積施展的異能力下死去,他們就像是一隻只螞蟻般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被上層結構的存在所役使,當到了某一時刻就無甚意義地死去。

世界就是這樣殘酷,容不得每一個人都獲得他們的所想,只有極少數的人們才會自以為超脫,站在更高一層的階梯上。

森鷗外微微斂目,他沒有分毫對那些人的悲嘆或感慨,然後忽然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