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為什麼那種藥在她身上偏偏起了部分效果呢?

只是一個呼吸,她眼神中符合實際年齡的淒厲被完美地藏起,恢復了冷酷美麗的模樣,“這是個秘密。a secret akes——”

朱蒂當即接上,“a woan woan為了不要忘記你的這句口頭禪,現在它也成了我的口頭禪。”

朱蒂身後,小車後排與兩個対峙著的女人相反的一側車門被開啟,阿笠博士的一條腿悄悄邁出,皮鞋剛踩到地上,就聽一個人警告他。

“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博士,還請你回到車上。貝爾摩德的身上也帶著槍呢。”

是朱蒂。

她的話音剛落,被戳穿的貝爾摩德卻沒有掏槍,忽然低喝一聲,“卡爾瓦多斯,動手!”

朱蒂在聽到陌生名字的一霎那就地一滾,滾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集裝箱下的陰影中,一個槍眼噗一聲出現在她原來的位置上。

“別看了,你的後援不會來了。”貝爾摩德這時才終於掏出掩在外套下的槍,対準藏在狙擊死角的朱蒂。

“你看手錶,是在等你的後援嗎?他們不會來了,朱蒂搜查官已經通知他們今天行動取消,明天再來了。”

朱蒂本人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怎麼會——”

但看到就掉在貝爾摩德腳邊的面具,她頓時明白過來,貝爾摩德已經察覺了fbi的計劃,甚至反過來利用這個計劃打算除掉自己。

見朱蒂不說話,沉默著低下頭似乎放棄抵抗了,貝爾摩德按了按金髮下的耳機,總覺得今晚發生的一切有些違和。

船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沒人發現船長的屍體嗎?

有被她特意引過去的小偵探在,這個案子應該會在發生後很快得到解決。而忙著尋找不存在的雪莉和帶走櫻川九郎的琴酒、伏特加他們,正好不會注意到那孩子。

接下來只要自己抓住雪莉,她為了不牽扯到其他人一定會主動服下解藥恢復原樣,殺死她給琴酒一份影片就可以把小偵探完美摘出去。

可是,不対勁。

那艘船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靜得可怕。

連參與遊戲的客人的交談聲都沒有,在她和朱蒂対峙的時候已經淘汰了太多隊伍嗎?

某種不詳的預感化為了深深的焦躁,貝爾摩德顧不得那麼多,讓早早等在集裝箱頂部角落裡的卡爾瓦多斯立刻行動。

最重要的是先把雪莉帶走。

貝爾摩德下定決心,把槍口対準了陰影裡的朱蒂,扣下扳機。

砰。

一聲槍響迴盪在寂靜的碼頭。

手中的槍因為強大的衝力脫手朝身後飛去,因為曾經肩膀受傷不得不用更多力氣握住槍,避免瞄準出現問題,但此時這個彌補辦法卻成了讓貝爾摩德來不及收力的罪魁禍首。

捂著扭傷的手腕,她死死盯著推開後車門走下來的阿笠博士。

対方也來了一套和她剛才解除作為新出醫生的偽裝時一樣的操作,微長的半捲髮散落在肩膀上,氣囊縮小露出青年修長的身姿,臉上的口罩卻還好好掛著。

“你是誰?”貝爾摩德看著之前一直坐在後排座,背対著自己的“阿笠博士”,現在露出的半張臉實在是普通得過分。

回憶了一會兒腦海中的情報,貝爾摩德難得有些猶疑,“那個諸伏事務所的助手?”

曾經在他們的調查名單上,但很快就被忽視的幫廚兼助手兼司機。

“你究竟是誰?”

助手的眼睛因為微笑彎成一個親切的弧度,“只是一個公安而已。”

公安?

公安警察?

電光火石之下,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