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就在眼前的琴譜迷惑,完全沒有想到這層意思。

痕檢課的人剛才悄悄報告的應該就是這個。目暮警官他們不知為何不打算分享,只能自己過去檢查了。

得到痕檢人員的話後,目暮身邊那個戴著圓圓眼鏡、嘴角有一顆黑痣的青年離開了。看方向,似乎也是公民館。

臨走前,他對因為柯南突然跑開很是憂心的毛利蘭保證,他也是去公民館調查,會幫忙找人把柯南帶回來的。

毛利蘭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毛利蘭看著青年對織田與鶴見分別點頭示意後才離開,不免有些好奇。

“織田先生,諸伏小姐,認識那位警察先生嗎?”

說起來可能有些奇怪,因為父親的工作和總能碰到命案的體質原因,毛利蘭與搜查一課的警官們都混了個臉熟。

可是,這位眼圈青黑到讓人不免擔心他會不會猝死的青年,她卻從未見過。

織田點頭,“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昨晚給他打了電話。”

他沒有透露青年的具體身份,但是習慣這兩人寡言少語的性格後,毛利蘭在心中自我補全了一番。應該是作為偵探活動時經常合作的警官先生吧,打了電話後以朋友身份過來幫忙的。

不遠處有些緊張地望向這邊的目暮長舒一口氣,被身邊僅剩的黑色捲髮青年聽到,嗤笑一聲。

“目暮警官,你這表現,比我們可要明顯得多。”

目暮警官是搜查一課的警部,對於系統中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公安部門與異能特務課都有所瞭解。正因為知道一些,他才難以抑制地感到頭疼。

自己明明只是來東京下轄的月影島上調查一樁命案,很普通的日常而已。可這兩個部門同時找上門來的話,事情的性質就完全改變了。

但是,這兩家又都信奉神秘主義,不願透露具體的情況,讓目暮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松田先生,真的不能透露一點嗎?至少,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危險——”

放心不下四處去調查的部下們,目暮忍不住一手掩在唇邊,對松田陣平耳語道。

這位曾經在□□處理組呆過一段時間,後來也曾轉組到搜查一課,也就是自己的手下工作過,沒想到後來進入了公安內部。

公安經手的除了國際大案,還有就是警察內部的瀆職調查。因為手段粗暴,過程完全不透明,向來名聲不太好。

所以,目暮詢問時也沒報太多希望。

沒想到,松田一推墨鏡,聳了聳肩後直言,“我也不確定,要看特務課那幫人調查到多少。”

如果異能力者就在這個島上,這件案子就直接歸他們。

如果不在,那麼就是公安出手,把涉案人員全都抓回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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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付喪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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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性格如此,還是因為公安暫時不用上場,松田陣平的姿態看上去很放鬆,和身邊有些疑神疑鬼的目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笑地搖了搖頭,松田拍了拍目暮的肩膀,“目暮警官,放輕鬆,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只管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