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興奮地讓出位置,把身後三個嫌疑人的身影完完整整地展示出來。

諸伏鶴見上下掃視了三人一遍,冰冷到彷彿在評估價值一樣的眼神讓其中兩個女人瑟縮了一下,忍不住彼此靠近。

小說家則是握緊拳頭,反而更加挺直了脊背。

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眼前這個女人發問,對方不知為何全身散發著和警察們不同的另一種威壓,但相同的則是讓人不敢不聽命的氣勢。

“非常簡單,貓就是證人。”

沒成想諸伏鶴見只是看了三個嫌疑人一會兒就轉頭,神色中帶著一絲厭倦,隨手將懷裡的三花貓放下後就不再看他們。

雖然上尉說只是爭吵下推搡造成的意外,可諸伏鶴見看著依然打算隱瞞到底的小說家,心裡並不認同。

就算最初是意外,很難說這個小說家心裡究竟隱藏了多少對益子社長的怨恨,這才在意外發生後毫不猶豫地放棄了急救,直接選擇掩蓋。

因為三花貓上尉直接朝著小說家走去,在他小腿處蹭臉和身體的行為,警察們懷疑的目光都放在了小說家身上。

“這隻貓就是我撿回來的,後來送給益子養,它一直都記得我,很正常吧?”

看著還在狡辯的小說家,鶴見的眼神越發冰冷。

“你後退了。”

在上尉走過去之前,你就像知道上尉還記得你一樣,條件反射後退了幾厘米。

雖然小說家的動作很微小,在意識到不妥後也很快停止腳步,但瞞不過鶴見的眼睛。

而且,鶴見低頭看向柯南,江戶川柯南會意地拉住小島元太,讓他把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

“叔叔剛才幫元太撿東西,只撿起來了一樣最不起眼的瓶蓋吧。這可是貓咪最喜歡的玩具。”

柯南從小島元太手裡拿起瓶蓋扔到地上,上尉立刻撲過去。

小說家無法辯解,只好承認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他先是笑嘻嘻地跟我說什麼送我一樣好東西,我的運氣馬上就要來了之類的,昨天又突然打電話跟我道歉,好運氣還要等等,讓我來陪他商量這隻雜毛貓的歸屬——”

他憤恨得表情都扭曲起來,“這不就是嘲諷我時運不濟,寫了這麼多年小說卻根本沒人買!”

所以,他一時衝動就推了益子社長一把,對方撞在了傢俱尖角處,當即失去了意識並且出了很多血。

佐藤美和子有些不可置信,“就為了這個?那你為什麼沒有叫救護車?”

他有這麼多時間佈置現場,卻想不到叫一輛救護車來救人嗎?

要不是半小時之內正好有下一波訪客到來,也就是報案的諸伏鶴見和孩子們,益子社長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死去。

這個意外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下子點燃了小說家心中積攢多年的怨恨和嫉妒。

因為兩人大學畢業後都寫小說,只是益子社長早早就放棄轉向商業,並取得了成功,而自己掙扎了這麼多年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三流作家。

“這孩子,是一隻招財貓。”

諸伏鶴見摸了摸已經明白過來原委和自己有關係的上尉。

“他想送給你,但是這孩子的原主委託我把貓找回去,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會面。”

你的舉動踐踏了益子社長的一片好意。

注意到小說家頓時後悔的表情,不想探究他究竟是為了沒能得到招財貓而後悔還是因為傷害了真心待他的好友而後悔,諸伏鶴見退開兩步,示意警察們抓捕對方。

人與人之間,本就是隔閡不斷的關係,不滿、怨恨、愛憎就在摩擦中悄悄滋生,在陰暗的角落中生長。

這就是普通人的世界。

佐藤美和子與高木提出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