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轉過去背對著人,“不喜歡別碰。”

“就碰怎麼了。”鍾嚴把人翻過來,強行壓住,“不僅碰,我還親呢。”

跟生氣的鐘嚴沒理可講,上衣撩到頭頂,除了刺青,吻了遍。

鍾嚴不是不喜歡,是不敢說喜歡。怕傻小子得寸進尺,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鍾嚴的手指畫著圈,觸碰刺青周圍,泛著紅的面板,“疼不疼?”

“肯定沒你疼。”

鍾嚴掐他另一側腰,討債似的,“警告你,不許再有第二次。”

“哦,知道了。”

表皮損傷,醫生總比常人敏感。

鍾嚴親自消了毒,用棉棒輕輕地點,“怎麼想起紋這個?”

“喜歡。”

“說實話。”

“留個紀念。”

“最後一次機會。”

時桉擺爛了,“送自己的禮物。”

鍾嚴:“禮物?”

時桉:“生日禮物。”

鍾嚴胸口颳了陣颶風,想起特意打進科室的電話,“抱歉,今天是我疏忽。”

時桉猜到他誤會了,“你別多心,我那會兒是真想幫忙,不是催你回來。”

“下次告訴我,不要瞞著。”

時桉:“本來就是想給你驚喜。”

鍾嚴:“你過生日,該我給驚喜。”

“生日年年有,工作不能耽誤。”

醫生區別其他職業,人命關天,拖不得。

“工作固然重要,但你也不是次要。”鍾嚴說:“不相信我能權衡?”

時桉點頭,說了相信。

鍾嚴把人抱起,“困不困?”

“剛睡醒。”時桉說。

鍾嚴幫他換衣服。

時桉:“幹嘛?”

“過生日。”鍾嚴說:“送禮物。”

生日慶祝第一站,是刺青店。

就算帶他洗掉,鍾嚴也會選擇省院的美容科,而不是私人紋身店。

時桉被強行留在休息室,掙扎也沒用,他只能陪狗玩。好歹一名校研究生,跟老闆的兩隻哈士奇坐成一排,看電影頻道的貓狗大戰。

時桉捋著狗毛解氣,心裡急得像油煎。人快炸幹了,才等到鍾嚴出來。

時桉丟下狗子衝過去,“紋了嗎?紋的什麼?紋哪了?疼不疼?做好消毒沒有?”

“你急什麼。”鍾嚴把手扒下,十指緊扣,“先吃飯。”

“我不餓,我要看。”

“我餓,就不給看。”

時桉:“……!!!”

鍾嚴把人帶到高檔餐廳,位於五星級酒店頂樓。落地窗邊,可以俯視城市夜景。

百人餐廳,今晚只有他倆,時桉有理由懷疑,是某位少爺包下了整層。

環境優雅、食物美味,還有個十幾人的樂團,鋼琴、大提琴、小提琴,穿絲質長裙和燕尾服,專門給他倆伴奏。

而時桉是t恤衫配運動鞋,也不知道誰更格格不入。

時桉的心情根本不在這裡,他就一個願望,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鍾嚴扒了。

晚餐進入尾聲,燈光漸暗,鋼琴曲變成了生日快樂歌,侍應生推著蛋糕車緩緩而來。

蛋糕共四層,最上面有對穿白大褂親嘴的小人,其中一個是黃頭髮,跟婚禮蛋糕似的。

時桉:“……”

染回來這麼久了,怎麼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