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像兩個姐姐帶著妹妹。

‘嗯’慢慢地從鼻腔中應了一聲,櫻子退後了一步,左右轉頭看了看她們,一隻手抬起來放在臉頰側,有一點想撓自己的下巴,“……你們?”

“她是小蘭,我叫園子!”

這一回是鈴木園子搶先,沒忍住露出個笑,等到對上了小朋友旁邊好友的視線,這才急切又不容置疑地把手裡的袋子給她塞過去,“你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而且下雨天,到處都溼漉漉的,還不如在家玩呢。”

臉上的嫌棄不加遮掩,但是她都和好朋友一起出了門,約來買橡皮,還要中午去餐廳吃飯、去精品店挑選一些小飾品。

有想到自己話語裡的漏洞,鈴木園子低頭看這個小孩兒,無論是她還是她旁邊的好朋友,她們都看起來十分乖軟、好欺負的模樣,頓時眉頭一挑,“你一個人還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玩,倒是你家的大人呢?就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她看起來很強勢,但其實並不準備追根究底,看這個小孩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習慣了一個人出門,一點不畏懼害怕,就連惶惑情緒都沒有,對她們陡然親近的態度和行為,臉上也只有一點好奇之色。

熟練地為自己打氣,覺得肩上重擔實在不可以鬆懈放下,鈴木園子看向毛利蘭,露出個快樂的笑容,“好啦,我們今天帶她一起玩吧!”歡歡快快地給出提議,得到對方溫馴贊同的點頭,她就去拿傘。

但和來時兩個人擠在一把傘下不一樣,她們都各自撐開了自己的傘,鈴木園子一馬當先踏出遮雨棚範圍時,有意識到似乎忘了什麼,但又想不起來。

直到櫻子跟上來、走在中間,後邊毛利蘭溫聲軟和地問道:“你叫什麼呀?”她才驚覺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小朋友的名字,但她就很強勢地拐走了人家。

……就真的好像警匪劇裡的惡棍哦,還是那種有點小壞但又不是太壞的邊緣型角色,露個面就算完了,再在別人的回憶殺裡出場一下。

一下想到了很多,臉上有浮現出一絲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掩下去,鈴木園子聽到身後細弱的回答,她是叫做‘櫻子’,立馬就回過頭,“好啦,知道你叫櫻子了,那我們現在就都是朋友了。”

她眉飛色舞地道:“走吧我們去吃拉麵!”

雨天裡幸好沒有打雷、吹大風,不然鈴木園子還不放心自己帶著好友和小朋友,走去下一處街道後,路上行人漸少,她們三人就一字排開,間隔的距離就是傘和傘之間的距離。

“小蘭,你……”張口想要問毛利叔叔最近怎麼樣了,他去年因為一起事件辭職,和小蘭的媽媽分居,不做刑警,而改當私家偵探,但是總酗酒不務正業,還需要小蘭操持家裡的事情。

看不慣那樣的大人,但是同行的人多了一個,她話題一轉,“你要多久做作業啊?我想放到假期最後兩天做。”

這就是身為小學生最沉重的負擔,就算作業不多也不難,但還是會令人苦惱,毛利蘭想了下,“我應該下午回去就會做了吧。”

她們說著作業還有學校裡的事情,毛利蘭轉頭就看到名為櫻子的孩子安靜地走著,她打著小花傘,細細的手腕上掛著一隻塑膠袋——是她和園子想要買給她,或者說是用來哄她的物品。

就算大人很放心她、她也習慣一個人出門玩,但同樣是小孩子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覺得不可以對此置之不理,反正只是帶著她一路,到要分開的時候送她回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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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在哪個學校上學,可能我們同校,或者捱得很近哦。”

這其實是不大靠譜的猜測,她們在帝丹小學就讀,位於米花町,從前沒有留意到低年級是否有這樣的小孩子,而她們現在是在涉谷區,櫻子可能是住在涉谷,也可能是從別的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