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要用腰牌偽造自己的身份?”

【這兩個人真的要在這裡吵起來嗎?】

【先一起進門唄,堵在這裡影響多不好……】

【是啊,耽誤我的時間了。】

“這腰牌是什麼來歷?”

解石青發問,可許開羽卻不願意回答他,“我沒必要把這件事告知你吧?”

【……爽了,這大概就是許開羽昨晚在村民家裡翻箱倒櫃一整夜的回報吧?】

【許開羽也是有些本事的,一個照面就找到了心虛的人,甚至趁著夜色潛入人家家裡,找到了不屬於那人的腰牌……】

【解石青也是不甘示弱啊,昨夜他趁著夜色潛入胡方盛家裡,成功地找到了我的老婆。】

【……】

“你們大早上來我家做什麼?”

許開羽跟解石青的爭端還沒有結束,胡方盛就來了。

他嫌棄兩人太過吵鬧,“有什麼事情等一會兒再聊。”

言罷,不管不顧就要離開,可許開羽不慌不忙道。

“等一等,我找到了一塊特殊的東西,想問問,這東西是你的嗎?”

胡方盛餘光一掃,身上徹底沒了動作。

“這腰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塊銀腰牌顯然是有些年代了,上面還畫著魚紋,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它並非當朝官員的腰牌,而是前朝官員的腰牌……

這也是胡方盛母親留下的唯一的物件。

母親也是逃荒來的外鄉人,祖上也曾風光過,在前朝也有人登科及第……

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風光早就不在。

這塊腰牌也只是留念。

母親死後,這塊腰牌就到了父親手裡,後來父親病死,就到了哥哥手裡,日子再苦,兩人也沒有生出過當了這塊腰牌的想法。

這次回來收拾哥哥的遺物,胡方盛並沒有找到這塊腰牌。

這東西遺失也正常,更何況,自己還沒有回來的幾天,哥哥的屍首都是別人幫忙處理的。

家門也沒人看著,難免有些手腳不乾淨的人……

胡方盛都接受再也看不到它了,卻沒想到還能見到……

“是啊,我昨日看見有人行蹤詭異,就跟在他身後,發現他想要偷偷融了這塊銀牌。

牌子上標了‘方’字,村子裡都是姓胡的人家,我們這些外鄉人也沒有姓方的,我一番打聽,才知道你的母親也是外鄉人,而且姓‘方’。”

胡方盛臉上的表情緩和不少,“……多謝,可我沒什麼能報答你的,不如一起吃頓飯?”

正好,宋崖詞醒得晚,自己今天的飯做的也多一些……

“不了,”許開羽笑了笑,“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腰牌上還有些血跡,已經乾涸很久了,說不定跟你的哥哥有關。”

“……是嗎?我知道了。”胡方盛腦子裡有些亂。

他當然是知道哥哥的死不簡單的,卻沒有想到會這麼不簡單。

腰牌上果然有些乾涸的血跡,已經發黑了,扣不下來……

“胡方盛?!宋哥醒了,你做的飯呢?這麼不靠譜,下次就別搶我的活兒了。”

小土的聲音響起,胡方盛立刻回神。

他沒什麼能報答眼前人的,只能請人進來一起吃頓飯。

“不要客氣,只是粗茶淡飯。”

自然是沒有邀請解石青的,只是解石青的臉皮厚,乾脆自己進來了。

小土不悅地看著被胡方盛領進門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是你的朋友?亂七八糟的人不要往家裡領,小心吵到宋哥。”

“……他們只是吃頓飯。”

“呵,那人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