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過去,僅有沒頭沒腦的二皇子榮暮辭,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子池原跟宋崖詞搭了話。

“……不用理會池原,長樂候早不如從前,他早就是紙老虎了,池原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至於二皇子,他的話讓你心裡不舒服了嗎?”

霍軒一邊為宋崖詞細緻地擦手,腦子裡一邊閃過毒計,“放心,貴妃不過是舞女,二皇子也是個沒能耐的草包,我能為你出氣……”

現在的霍軒身上有一股子瘋勁兒,他誰都敢得罪。

當然,他也有他的底氣,也守著底線,該討好的人,他還在討好……

宋崖詞有些不耐煩。

“你不要把你的耳目放在我身邊,那些小廝,連我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都要記在紙上,真的很煩。”

霍軒把剝好的橘子餵給宋崖詞,“……抱歉,我只是不放心。太學內到底都是些嬌慣長大紈絝,我怕你被欺負。”

宋崖詞吃下酸甜的橘子,面色稍有好轉。

“我在太學你就不用派人看著我了。二皇子的話我不在意,池原我也不在意,你可以放心了。”

霍軒擔心的就是這兩件事。

他對自己所有不該有的狼子野心供認不諱,唯獨沒有勇氣在宋崖詞面前承認自己的心思。

“……你不:()快穿:萬人嫌一亮相,瘋批立陷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