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渺這次清理門戶清理的很徹底,除了他們家之外都給清理了。

雲紅棉兩口子到家就打起來了,夫妻互撓雞飛狗跳,雲紅棉更沒奶了。

晚上,肖雅琴躺在炕上,兩隻眼睛在黑夜裡炯炯有神,不困,就是閉不上眼,還時不時的咧嘴傻笑。

“怎麼著?不困?看來你是不累啊!要不,咱們再為兒女大軍‘添磚加瓦’?”雲睿淵說著就要跟媳婦兒一個被窩。

“哎呀別鬧。”肖雅琴現在特別亢奮,哪有別的心思,趕快把人往外推。

雲睿淵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其實他也睡不著,突然不是親生的了能睡著才有鬼。

“咱家渺渺啊是真厲害,是我生的,呵呵呵!”暗夜裡肖雅琴發出愉悅的輕笑聲。

雲睿淵嘴角也上勾,“嗯,確實。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再發展下去就是第二個雲紅棉。

好不容易找回了閨女,可不能慣成那樣。

哎!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左右為難。”

肖雅琴不明白了,她側過頭來,“你還有什麼為難的?”

雲睿淵,“孩子沒有在咱們跟前長大,又受了那麼多的罪。

我就怕說深了孩子多心,說淺了,孩子照這個方向發展下去,就怕慣壞了。

別的孩子我都能說,但渺渺的情況跟他們不同。

你說現在我現在怎麼跟後爹遇上同樣的問題了?”

肖雅琴,“不會,你看咱閨女今天處理事兒那個果斷,有理有據的,我覺得我們廠長都沒咱家渺渺這魄力。

孩子心裡明白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別擔心了,睡吧!”

雲睿淵,“你就不怕咱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閨女變成法外狂徒?

就今晚睜著眼睛硬扣下兩輛腳踏車的事兒,咱就說,你能找出第二個人敢這麼幹的嗎?

她膽子越大,我就越擔心越害怕。”

“噗嗤。”提起這個,肖雅琴就想起當時雲紅棉兩口子的反應。

一個眼睛瞪的像牛眼珠,另一個一張大餅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她就想笑。

“那是,我家渺渺天下無雙,哎呀!我想我忘了告訴渺渺,後天我要帶她去看大夫了。”

“找到大夫了?水平怎麼樣?”

“同志給介紹的,以前挺有名的一個老中醫,現在在鄉下當赤腳醫生,你也知道現在的大環境。

據說這個大夫醫術是祖傳的,先去看看,要是水平可以我想把我媽帶來看看眼睛。”

“嗯。”

“……”

被兩口子擔心變成法外狂徒的雲渺渺,也在總結今天的‘勞動成果’。

她正在空間裡,趴在浴桶邊上眯著眼睛享受靈泉浴。

想必今天這一番操作能安靜一段時間,一輩子是不可能,畢竟是親生母子,雲睿淵怎麼可能不養父母。

至於搞到斷親啥的,那就更扯淡了。

雲家跟老程家不一樣,程家人都已經涉及到人命了。那屬於極品裡的戰鬥機,就雲家這幾隻也就算小極品。

雲渺渺把他們送牛棚的送牛棚,送監獄的送監獄,那是他們罪有應得。

要是雲渺渺把老雲家的人搞得斷絕關係,恐怕便宜爹就要對她有意見了。

她這一回來就把人家搞得母子離心,離兄弟反目也不遠了。所以到這個程度就差不多了,又不是啥生死大仇。

前世她家就是做生意的,她爸經常說一句話,叫做人要留一線。

生意場上經常‘大魚吃小魚’,他們家也沒少幹收購人公司的事。

但生意場上各憑本事,輸了就是輸了,但是贏家最好不要趕盡殺絕。

把人逼得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