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啊?出什麼事了?”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帶著男男女女的跑過來。

看那著急關切的模樣肯定是鄭有志的誰。

果然,“兒子,我兒子受傷了。你敢傷了我兒子,我跟你拼命,給我抓住她。”

程渺渺,“公安叔叔,他們要打我。

剛才這個姓鄭的要放他大姑逃跑,被我當場抓住,他還想殺人滅口。

我情急之下就正當防衛了。哪知道這些人都是一夥的,他們都是包庇劉杏花她娘逃跑的。”

公安來的正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辦公室偷偷解決怎麼行?必須要把他們的罪惡暴曬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他們見見光。

鄭有志和鄭春妮傻眼,他們啥時候說逃跑了?壓根就沒有想過逃跑這個事。

因為這個年代只要出了村子就需要介紹信,沒介紹信寸步難行,出了村就等於餓死。

六十年代糧食是最緊張的時候,誰家不是勒緊褲腰帶?

只要鄭春妮兒跑出村子,最後的下場還不如坐牢呢,所以這就是公安放心的地方,因為她根本就跑不掉。

程渺渺知道鄭有志一時半刻不回去,公安那邊肯定會著急,一定會過來找。這不,來的正是時候。

鄭春妮兒她大嫂指著程渺渺,“公安同志你們管不管?這死丫頭傷了我兒子的手,你看看把我兒子手扎的滋滋冒血。

趕快把她抓起來給她判大刑。”

程渺渺,“看把你豪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派出所是你家開的呢。

你有告狀的時間不如先把你兒子手包紮一下,我看你疼兒子是假的。”

公安頭疼,這丫頭就不是個安分的主,“誰先動的手?”

程渺渺一指鄭有志,“他,他們還要掩護鄭春妮,我出現了制止他就罵我小逼崽子還要掐死我。

好多在地裡的同志們都看見了。咱就問,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隊長的?

他包庇犯罪分子不算,還要滅了我這個受害人,思想覺悟不行啊!

同志們,父老鄉親們,你們想要這樣的副隊長嗎?別怕,暢所欲言。

大領導都說了,要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要敢於揭發,敢於跟惡勢力作鬥爭。”

當然不滿了,很多人都被鄭家人欺負過,就因為劉杏花的孃家和鄭家都在一個村子,這個勢力不小,再加上鄭有志當了副隊長。

雖然沒到欺男霸女的程度,但是待遇不均得罪不少人,早就引起民憤了。

人群裡轟轟轟的就開始議論起來,然後遠處還有很多人往這邊聚攏,都打聽出了什麼事兒。

鄭有志剛才已經去包紮手了,他倒是不想走,但血止不住一直在冒。

公安,“鄭春妮跟我走吧!”

鄭春妮,“大哥,大嫂。老頭子,我,我……”平時豪橫的母老虎在公安面前也變成貓了,她害怕,但比她閨女強,倒是沒尿褲襠。

劉老頭,“別怕,我就不信了,咱白的能變成黑的。

走,都跟我走,我倒要看看,人家都欺負上門了,咱劉家灣人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程渺渺,“對,白的確實變不成黑的,但它本來就是黑的呢?

大夥都跟我走,讓你們看看這死老婆子到底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以後你們也要注意劉家人,萬一家裡面大姑娘小媳婦孩子丟了啥的,你們先找劉家人。”

程渺渺哪能讓劉老頭挑撥離間帶節奏,要帶節奏也是她來帶,她來找這些人的目的就是讓劉家怡臭萬年。

劉杏花她爹氣的瞪眼睛,“你個不孝的東西,我可是你姥爺。”

程渺渺,“老東西,我是你大爺。等一會兒真相大白的時候,你大爺我還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