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渺不認識韋永富的大兒子韋明,因為他們搬家的那一天韋明不在。

韋明今天特地跑過來,純屬於好奇。

跟程珍珍這幾天打的火熱,程珍珍把程渺渺貶得一文不值十分的不堪。什麼長得特別醜特別黑,特別矮像沒長開的土豆子。

所以韋明今天就特地跑來看一下,程土豆渺渺。

“……”

看完了之後,他覺得陳珍珍有點誇大其詞。

雖然這死丫頭片子個頭不高也長得跟搓衣板似的,但那張臉長得好啊!也不黑,比程珍珍還白呢。

人程渺渺現在不下地,天天在家裡養著,還覺得陽光不夠,每天還要定點的出來曬太陽。

再加上在空間裡自己折騰,比以前白了不少,程珍珍現在天天下地,幾天就曬黑了。

據說這死丫頭殘廢了,他左右觀察也沒觀察出來她哪裡殘廢。

能走能跳能跑,不能下地勞動?得跟他爸說說,必須給她扣上一個破壞生產的帽子。

見程渺渺回了自己的屋,韋明摸著自己的下巴。

他家那兩頭豬現在就養在程家的後院兒,這兩頭豬是毒死呢還是偷走賣呢?

耗子藥他已經弄回來了,回家跟家裡人商量一下。

韋明懷揣耗子藥回了家。

那兩頭豬的事兒,韋永富說他不管了,他們愛怎麼辦怎麼辦,所以韋明就跟韋老太商量。

韋老太腦袋搖的像波浪鼓,“偷肯定偷不了,滿大隊的人都向著那死丫頭。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你覺得咱能偷走那兩頭大豬?要我說就毒死。”程老太太大手一揮拍板了。

韋明點頭,“行,奶我就聽你的,毒死。”

韋老太嘆氣,“還有七十五塊錢在那死丫頭家裡,要是能把那七十五塊錢拿回來就好了。

這事兒就不用告訴你爸了,你瞅瞅,換了個地方膽子還小了。”

對韋老太說的話,韋明深以為然。

韋明不知道的是,他前腳走後腳程渺渺就跟上了,並且還躲進了空間裡。

總之韋家祖孫兩個說的話她都聽見了,敢情打的這個主意。

本來覺著自己要走了對於韋家佔她房子的事情就算了,哪知道人家不想算了。看來自己還是太善良。

接著聽下去,韋明打算今天晚上動手。

好吧!不作死就不會死,那就讓韋家徹底死。

程渺渺暗戳戳的等著晚上搞事情。

到傍晚的時候,程渺渺例行公事,帶著小跟班們又去捅程家的菊花。一連捅了好多天,天天滿臉包,程家人受不了了。

脾氣最火爆的孫麥穗終於被捅的‘高潮’了,“死丫崽子,你說你到底想幹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想把我們家全弄死啊!?”

程渺渺揹著小手笑嘻嘻,“也不是幹啥,我就是來‘姓’騷擾的,專門騷擾姓程的。

弄不弄死你們全家看我心情。”

程滿倉可沒有孫麥穗那麼天真,“你就說你的目的吧!?我們程家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了,我服了,我老頭子服了行吧!?”

陳滿倉現在是什麼稜角都被程渺渺給磨平了。啥陰謀算計?統統都不敢有了,他怕失去更多。

他不覺得程渺渺是每天吃飽了閒的來消化食兒,他覺得她肯定有事兒,這死丫頭片子可是無力不起早的人。

“這可是你們求我說的,徐小霞要離婚。”

程渺渺這句話炸起了民憤,不但孫麥穗眉毛立起來了,程勝利更是炸了,“離婚?她想得美,就算死了她也是我程勝利的人,讓她死了這條心。就算我程勝利死了,也讓她給我陪葬。”

回答他的是一陣石子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