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不過這也是個辦法,而且安全係數更高。】

【確實,這一次安保隊的人也很強,這麼條五六十米寬的河道,真就撐著竹筏過去了。】

【是啊,不過剛剛是不是開槍了?還是對著水面開的,出事兒了?】

【不知道啊,不過一會咱們也能看到水裡有什麼了,不著急。】

【就是說,我想起個問題。那個黑爺身手不凡,已經展示過了,但是謝當家是不是……】

【e……朋友,你說到重點了,一開始我還真沒注意,看謝佬的意思,應該也是要跟著一起下去。】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謝佬的身手也不錯?】

【啊……這不敢說,而且謝佬家的事業也和考古沒什麼關係吧?不知道來幹嘛的。】

【難道說謝佬也研究過歷史文物?】

而此刻站在河邊的謝鈺恆則是挑了挑眉,看著對面的黑爺在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什麼,見怪不怪地活動了一下關節,然後看了眼放在一旁已經準備好的一黑一白兩個包,彎腰獨拿白色的那個。

拿起後,謝鈺恆就見那瞎子比劃的幅度更大了。

謝鈺恆笑了笑,跟身邊陪站的林教授說了聲,就率先踏上還沒完全安好的繩橋上。

謝鈺恆的身姿格外輕盈,在踏上第一塊半木樁後,便蓄力於小腿、足部,熟練提氣輕身,落步成風,甚至不用展臂平衡重心,就這麼單手握著揹包帶,飛步輕踏繩橋,在鋪橋的人眼前一晃,只覺得身邊一道風突然擦身而過,那白色身影就這麼騰身點索渡過河道。

“花兒爺身手更進一步了啊~”

黑爺拍著手,絲毫不意外地走向謝鈺恆。

“不愧是謝家下任當家。”

“那是。”

謝鈺恆笑了笑,隨口應了,然後接著說。

“不過剛才黑爺在比劃什麼?距離太遠,我可沒看清。”

“嘶,這可難辦了,黑爺我雖然身手不錯,但這河我也沒法同花兒爺你那樣過,這包,嘖嘖,恐怕不好拿。”

說著,還一邊搖頭一邊朝繩橋走去。

在三個穩定木樁的戰士視線下,就跳了上去。

對比起謝鈺恆踏繩時只會帶點晃動,黑爺的過繩幾乎是每一步就壓彎了繩索直朝水面壓去,甚至因為晃動的幅度過大,有時黑爺的身體晃盪得厲害,差些讓還在鋪橋的兩個安保隊成員落水,繼而黑爺不得不去左右調整重心,免得人真的摔下水。

但謝鈺恆清楚地看到,這瞎子的腰上,一根直長的鋼索連著粗繩,能夠幫他穩定平衡。

四五分鐘的時間,黑爺也重新回到了出發點,在一眾目瞪口呆中,順利落地,就要拿黑色的包。

“等等,那個黑爺。”

林教授最先回神,連忙叫住意圖再度踏繩過河的黑爺。

“哦?怎麼了,教授有什麼事要問嗎?”

黑爺奇怪地扭頭看向叫住他的林教授,畢竟好歹是領隊加保護物件之一。

“嗯……我們的安保隊成員正在鋪路,要不等等,安全些?”

林教授作為人精自然知道黑爺要做什麼。

他這麼做和那謝鈺恆是一個意思。

我和你們的路數不一樣,我們受人所託而來,只為完成所託的內容,不需要聽你們的指揮,而且我自己能護好自己,別妨礙我做事。

但,雖然這黑爺和謝鈺恆身手的確很強,有一有二便算了,再三在軍人鋪路時透過,就算這些軍人沒有怨言,兩邊的樑子肯定會結,不說有多大,只能說肯定有。

加上身份問題,謝鈺恆他們可能要掂量掂量,但黑爺這邊可不一定。

為了避免任何阻礙這才南王墓之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