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鎮守人?”

這個詞是王嶽第一次聽說,就他們道上,更多的是些什麼“守陵人”、“守墓人”、“守門人”。

“鎮守人,實際上也是我第二次想起這個身份。”

吳天澄看向王嶽,臉上有些為難,同時也是在躲閃來自成翎的視線。

“在上三代的時候,我們家有一位長輩曾經與一位疑似‘鎮守人’的人結識,同時和過去的九門發生了很多事,中間一直持續了三四十年。”

“那位長輩曾與那位‘鎮守人’,還有其他幾人約定,等時間到了,便尋個地隱居養老,而這件事也被那位長輩的隨身筆記中。”

“在我二十歲那年,這個筆記由三叔交給了我。”

吳天澄說著,拿起一根枯枝挑著火堆壓著的柴木。

“那筆記上解釋了這鎮守人是什麼沒?”

很顯然,王嶽對這些事情也很感興趣,頗有些好奇地問出聲。

“沒有。”

吳天澄面帶遺憾地搖了搖頭。

“事實上,好像是發生了什麼變故,筆記後面的記錄似乎是被人撕掉了,甚至就連記載隱居養老的部分都只能勉強看清。”

“原來是這樣啊。”

王嶽遺憾地嘆了口氣。

他和吳天澄也算是鄰居,按照輩分細數,吳天澄的前輩也是和他的先輩是一輩分的,從吳天澄嘴裡說出來的一些事情,他多少也能聽到關於他家先輩的故事。

還挺有意思的。

“所以,小哥,你也是嗎?”

成翎垂下視線,把手中的枯枝扔進火堆。

“不是。”

“也是。”

吳天澄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重新帶起了笑臉。

“鎮守人,似乎和以前的張家有些關係,但自從張家不明緣由消失後,九門也逐漸退出行當視野,自後由我們吳家帶頭開始洗白,與官方取得聯絡合作。”

成翎聽著吳天澄說著一些往事,默默記下現如今的情況。

“鎮守一脈似乎本為繼承,曾經是由九門選人輪流鎮守,中間變化無人知曉,也因此在八十年前的一次行動中,一切都悉數掩埋,不復記載。”

“豁,這麼說,當初還有什麼大秘密不成?”

聽到這,王嶽反而起了興致,壞笑著給吳天澄使眼色。

他可太清楚吳天澄有什麼毛病了。

就這好奇心,就特別嚴重。

“咳咳。”

吳天澄乾咳兩聲無視王嶽的眼神,就當什麼也沒看到。

“不過,就算小哥你不是什麼鎮守人,之後恐怕也很難繼續獨自在崑崙了。畢竟這一次,也算是我們無意將你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下。”

成翎沒吭聲,心中還是在想吳天澄說的八十年前的事。

不過很可惜,除了已經認識的吳天澄和王嶽,還有有關下墓的一切相關記憶,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想起。

不過,倒不是沒有收穫。

那片迷霧,告訴了他很多。

若是多進入幾次,或許他可以找到過去的記憶,然後找到他要守護的秘密。

“小哥!”

突然提高的音量驚醒成翎,抬頭看過去,卻是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吳天澄。

成翎:?

“沒事沒事,小哥,可以開吃了。”

還是王嶽率先打破兩人的僵持,笑著給成翎遞了雙筷子。

成翎看了眼筷子,又看了眼旁邊的銀叉,這才接過,然後手裡就被塞了一個鐵碗,裡面盛著燒熱的泡餅湯。

還沒來得及動作,耳邊就是一陣翻箱倒櫃的金屬碰撞聲,抬頭看去,原來是王嶽把自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