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澄:幹嘛?

偏頭看過去,成翎的左手已經屈指,在他抬頭的一瞬,給了個腦瓜崩,然後自然地抽出右手拎著吳天澄的後領讓人坐直,視線看著直播。

吳天澄捂著額頭,吃痛地鼓起了臉,隔著成翎和王嶽眼神交流。

吳天澄:臥槽,我才回過神,胖子你怎麼不提醒我。

王嶽不甘示弱回了過去。

王嶽:這能怪胖爺我嗎?我怎麼提醒?天真你每次聽到感興趣的事了就什麼也不顧,就想著滿足你那好奇心,現在被崩了吧?你有本事自己兇小哥去。

吳天澄:我?我,我怎麼不敢!你又不提醒我小哥在中間,小哥總撒手沒,完全沒注意!

王嶽:豁,還賴上了?怎麼著吧,胖爺我一切以小哥為領,來來來,現在就兇一個小哥試試。

吳天澄:來就來!

眼神交流完畢,吳天澄鼓起勁就一手直接把筆記本合上,整個人站在了成翎的面前,面對面提聲說道。

“小哥,我跟你說個事兒啊。”

王嶽默默後撤了一點點距離,看起來似乎很想抱點什麼吃上。

成翎手頓了頓,抬眼看過去,左手無意識虛握,大拇指輕釦食指。

……

《流墨仙雲圖》的認出讓整個隊伍都沉寂了不少,特別是研究過歷史的一名研究生,整個人都差些蹦了起來。

,!

在這名研究生的講解下,還有些茫然《流墨仙雲圖》來歷的人瞬間明白了這畫卷的價值。

這又是一冊牽扯上盛唐之時的珍寶。

“別愣著了,先找路出去。”

謝鈺恆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畢竟這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他的家事,知道來歷後也只是愣了一下,拍了拍站在身邊的黑爺,示意繼續。

“……知道了,花兒爺~”

黑爺言不由衷地笑了笑,伸了個懶腰轉身朝第一幅畫卷走去,放下手臂的瞬間,藏在袖中的彎刀瞬間滑至掌心,在手中甩了個花。

距離畫卷三米的位置,黑爺站定揮出彎刀,反射著冷光的彎刀衝向《流墨仙雲圖》上半卷,停頓瞬間繼而繼續向上方刺去。

“你在做什麼!!!”

終於轉身注意到黑爺的動作,那個科普的研究生下意識喊出了聲,將所有人都目光轉移了過來。

“噗啦。”

沒了懸掛細繩,六七十公分長的仙圖就這麼飄落墜地,散落的畫卷將地面上的陪葬品遮蓋覆攏。

而斬斷掛繩的彎刀似乎觸及了什麼極為堅固的東西,發出一聲“叮”就從牆壁上彈了回來。

黑爺輕鬆接到被彈回的彎刀,在自己手套上擦了擦。

注意到有一個安保隊的人想要把畫卷撿起來,懶懶散散地開口。

“不想死就別碰,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一隻蠍子藏在下面。”

聽到話的人一愣,頓時僵在了原地,腦海裡浮現之前那個叫小周的死相,然後悻悻地後退不再試圖撿起這珍貴的畫。

“黑爺,機關是在這畫後面?”

還是劉安走了上來,詢問意圖。

“不知道,就是試試。”

黑爺對劉安印象不錯,至少就目前為止對方沒仗著自己出身和經歷妨礙他,所以也不吝嗇和顏悅色。

“問我不如問問花兒爺。”

黑爺衝著劉安抬了抬下巴,示意對方看向小步走向墓室中間的謝鈺恆。

謝鈺恆在黑爺去擊落《流墨仙雲圖》時便轉而來檢視大鼎的情況。

從進入墓室開始,他就注意到這大鼎三米的範圍內沒有任何蟲類爬行過的痕跡,加上墨伏蠍躲藏的位置,讓他隱隱有了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