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長看著傻柱的樣子真以為傻柱死了,但是看著傻柱起伏的胸口,王科長試探了傻柱的鼻息,鬆了一口氣:“沒事,傻柱沒死,活著呢,傻柱的衣服呢?怎麼睡這了?”

“呵,這個味道,傻柱不洗澡嗎?”

這個時候後廚幫廚的大姐弱弱的問了一句:“那蒸饅頭的籠布還能用嗎?”

“就衝傻柱身上的味道,我看懸。”王科長笑著說道。王科長也是手賤,一下子掀開了蓋傻柱的籠布,傻柱就這樣光不出溜的呈現在人們眼前。

“這是什麼味道啊?誰家的臭襪子發酵了?”食堂主任走到了後廚,一看傻柱光著身子躺在長條凳子上,“我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傻柱?快弄醒他,今天有領導來。”

王科長笑著指示手下人拿著水管給傻柱來了一個通體的沖刷,冰涼的自來水,一下子衝醒了傻柱。

“嘶······頭疼······”傻柱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揉著眉頭,這才發現身上都是誰,“丫的誰啊?”

傻柱一轉頭,突然發現十幾個人在後廚看著自己,男的女的都有,傻柱下意識的捂住襠部,頭髮都直了然後大喊:“衣服,我衣服呢?”

“姓王的,你把我衣服放哪去了?”

傻柱向保衛科的王科長喊道:“是不是,你把我衣服藏起來了?”

“嘁!”王科長嗤笑道,“傻柱你還是好好跟我去一趟保衛科吧。”

“來,給他拿個籠布,遮遮羞,帶走。”

傻柱住突然感到腦子疼:“我幹什麼去了?我怎麼在後廚呢?我要幹什麼呢?”

“對,昨天下午我要整許大茂,可是後來怎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了?”

保衛科的同志們押著全身裹著白布的傻柱,路上的工人都指指點點的,最要命的是冷,兩層白布不保暖,傻柱都快凍成剩蛋老人了。保衛科的同志們對傻柱還挺好,給他在拘留室點起火堆,嗆的傻柱淚流滿面。

馬華還是真的忠心,跑到傻柱家裡給傻柱拿了舊的棉衣棉褲送到保衛科,傻柱這才有衣服穿。

傻柱這次可出名了,全廠的人都知道傻柱在後廚裸睡,好多人想起這事來覺得吃飯都噁心。

廠委會,領導們聽著食堂主任和王科長的彙報,楊廠長心裡突然感到一陣的煩悶:自己真的找了傻子嗎?

李懷德則笑吟吟的看著楊廠長,廠書記王書記嚴肅的說道:“衛生,衛生,食堂強調的就是衛生。”

“上次全廠跑肚拉稀,只罰他一個月的工資,看來他是不長記性啊。”

“大傢伙說說這次怎麼罰了,實在不行開除吧。”

這個時候楊廠長坐不住了:“王書記,何雨柱雖然沒有功勞還是有些苦勞的。”

“不說別的,咱們就說招待,從五幾年他就負責招待了,開除了他以後誰做招待餐呢?”

“要不這樣吧,罰他三個月的工資如何?撤了他食堂班長的職務,以後專門負責炒菜。”

“還有就是後廚一定要確保衛生,食堂主任,這次何雨柱的事情和上次拉稀的事情你也要負責任。”

楊廠長說完看了一眼李懷德,給李懷德一個異樣的眼神。

李懷德明白,楊廠長這是讓他表態,畢竟食堂主任是他的人。李懷德翻了翻眼皮然後說道:“衛生當然一定要搞好,這次我建議不光要罰何雨柱三個月的工資,還要寫檢查,在全廠年度大會上宣讀檢查。”

“要時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好好改正。”

王書記看著手底下的兩個勢力表態了也就同意了傻柱的處罰,罰工資三個月,免了班長的職務,寫深刻的檢查。

傻柱走出保衛科憂鬱的看著天上怎麼曬都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