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起床的傻柱見到剛出門的許大茂,“你不是在醫院裡嗎?怎麼出來了?”

許大茂瞥了一眼傻柱沒有理他,傻柱則生氣的說道:“呦呵,住院住的譜越來越大了,改天爺們弄死你。”

軋鋼廠,宣傳科的科長找到了許大茂:“大茂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出院了,這個傻柱改天我們一起弄他一下。”

許大茂擺擺手說道:“科長,我這段日子我先不下鄉了,身體有些受不住。”

“沒問題,沒問題。”宣傳科的科長笑著說道。

許大茂來到了後廚,找到了劉嵐笑著說道:“劉姐,幾天沒見漂亮了,越來越有風采了。”

“去去去,許大茂你這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劉嵐笑著說道,一旁的後廚的人都笑嘻嘻的,一旁的傻柱則指著許大茂說道,“嘿許大茂,你也想跟劉嵐玩玩啊?”

“傻柱,你一個老光棍,你知道什麼。”許大茂看向一旁的馬華,馬華端著大搪瓷缸子:“師父,茶給您沏好。”

許大茂拿過搪瓷缸子,掀開蓋子,笑著說道:“傻柱,你說人家馬華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你教人傢什麼了?”

“嘿嘿,你小子知不知道我們的規矩,打砸三年,切墩三年,這是最基礎的。”傻柱嘚瑟的奪過搪瓷缸子,“拿過來這是我的缸子。”

“許大茂,你不是後廚的人,趕快滾蛋。”

“嘿,我就過來看看你小子做飯洗手沒,省的有秦淮茹的味道。”許大茂調侃道,“傻柱你好兒子棒梗找到了嗎?”

“去你大爺的。”傻柱一個擀麵杖,沒有砸中許大茂。

傻柱看著忙碌的廚房,一缸子茶喝下去,剛嘚瑟的拿著大鏟子說道:“看好了,我怎麼······”

傻柱突然剛到菊花一緊,有什麼液體要流出來,放下鏟子說道:“那個什麼馬師傅,你來做飯,我上個廁所。”

十分鐘後傻柱剛出廁所門,突然菊花又一緊,又進了廁所,就這樣,傻柱在廁所裡出不來了。

傻柱跑肚拉稀的原因是,許大茂在掀開傻柱缸子蓋的那一瞬間往裡放了一顆瀉不停的瀉藥。

中午,馬華著急忙慌的跑到廁所那裡找到傻柱:“師父,快,領導讓你做小灶,今天中午有招待。”

“馬華啊,我不行啊,走不出去啊······難受啊·······”傻柱虛弱的說道,“要不先讓領導們等等?”

“這······”

後廚的馬師傅趕鴨子上架,學著傻柱的樣子做了一桌菜,大領導在小食堂吃著菜皺著眉頭說道:“小楊啊,你這食堂做飯的廚子水平下降了啊。”

“你看,這菜的色澤就跟之前不一樣,味道更不行了。”

“領導批評的是,我一定好好的改進後廚。”楊廠長諂媚的說道。

下午兩三點,傻柱扶著牆從廁所裡走了出來,傻柱看上去已經虛弱了很多了,扶著牆喘著粗氣:“怎麼回事?我沒吃吃啥啊?”

楊廠長和食堂主任看著傻柱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傻柱是第一次拉稀跑肚耽誤事。

醫院裡,棒梗醒來了,警察一問三不知,只知道一個人捂住了他的嘴他就暈了,後來啥也不知道了,警察表示很為難,啥也查不到。

晚上,軋鋼廠都下班了,許大茂偷偷的跑到了後廚,把碾碎的瀉不停的藥攙到傻柱的鹽碗裡,然後悄悄的走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四合院裡傻柱回到家躺床上跟死狗一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秦淮茹著急的推開傻柱房門,把傻柱叫醒:“傻柱,今天的飯盒呢?”

“飯盒······什麼飯盒?”傻柱迷迷糊糊的,拉了一天的肚子,傻柱已經虛弱的迷迷糊糊的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