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快,快,去保定找何大清救你一大爺。”一大媽跑進鍋爐房著急的說道。

“找何大清?救一大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傻柱看著著急的一大媽問道。

一大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了傻柱,傻柱從心底裡開始很氣,想弄死易忠海。

“我不去,就讓易忠海死在裡面。”傻柱生氣的坐在煤堆裡。

“柱子。”一大媽苦口婆心的求傻柱,可是一大媽不是秦淮茹,傻柱智商情緒線上。

一大媽見傻柱不為所動,無奈只能回去再求聾老太太。

傻柱在鍋爐房坐了很久很久,傻柱一直沒有想明白易忠海為什麼這樣做。想著自己前些年的困難生活,傻柱更噁心了。

深夜,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中院等到了傻柱回來,倆人找了一天的何雨水,可是何雨水躲在學校不見他們。

自從知道何大清寄信之後,何雨水寫了一封很長很長的信,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都寫進了信裡,郵寄給了何大清。

傻柱屋裡聾老太太給傻柱說了很長時間,傻柱才同意去找何大清給易忠海求情。聾老太太只能等著傻柱訊息,已經沒有多餘的人脈了。

保定,何家的爺倆打了一架,傻柱雖然沒怎麼動手但是心裡一直不服。

七天之後,法院判定易忠海死刑,傻柱回來的時候易忠海已經被槍斃了。易忠海侵貪的所有的生活費被返還何雨水,何大清請求政府把房子暫時過給何雨水,等何雨柱有了孩子再過戶給傻柱的親兒子。

如果傻柱沒有孩子,那麼何家的房子將給何雨水的孩子,但是何雨水的孩子必須姓何。

傻柱沒有在意何大清的操作,因為他相信自己會有孩子的。

關於易忠海的愛人,找到街道把房子賣給了街道,拿著易忠海的積蓄投奔孃家侄子去了。

秦淮茹看著中院東廂換人了,自己直接傻眼了,原本他還想爭取一下呢。

易忠海在臨死前想讓自己的老伴把家裡的錢和房子交給秦淮茹,好好的把棒梗撫養長大。可是自己的老伴雖然老實但是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了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於是賣了房子帶著錢徹底逃跑了。

賈張氏知道易忠海被槍斃之後高興的拍手:“易忠海這個絕戶死了,正好給我們家東旭陪葬。”

何雨水和傻柱分了家,把糧本死死的攥在自己手裡。

大雪呼呼的下,劉秋和婁曉娥不停的造著娃,院子裡慢慢恢復了平靜。劉海忠的老大結完婚帶著媳婦去了天津,劉海忠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春節前夕,劉秋帶著自己那個中隊以訓練為名直接插入城西深山裡。距離五六十里的路程,城裡下雪了,城外卻處在乾旱的狀態。

深山老林裡,保衛科的同志們運氣很好,碰上了野豬群、山雞、獐子等獵物。

平西的山村裡,劉秋等人拜託村民燒水收拾了獵物,三十多個人直接把獵物分了,分的徹徹底底。農村大旱,公社清空了水庫僅有的水源,把水庫裡的魚一網打盡,劉秋跟公社商量買了幾條大頭魚。

小年,街道主任王主任取消了管事大爺制度。

劉秋扛著半頭豬回到四合院,手裡提著一條麻袋,麻袋裡裝著魚、豬下水和山雞。

過年,大院裡熱熱鬧鬧的,每家每戶都是忙忙碌碌的,院子裡飄滿了各種各樣的香味。

閻埠貴給劉秋貼上了對聯,敲開了劉秋的房門,閻埠貴笑著說道:“小秋,看看三大爺寫的怎麼樣?”

看著兩邊的對聯劉秋掏出兩毛錢說道:“三大爺,以後不要這麼幹了,是陋習,要是傳到街道,得押著你遊街。”

“你寫春聯我們給潤筆沒錯,但是你不能貼到門上要賞錢,這就是陋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