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個月的棒梗終於出院了,但是還要在家裡休養兩個月,直至痊癒。對於棒梗來說現在最恨的人從傻柱變成了何大清,但是又打不過何大清,他在尋找時機。

清晨,四合院後院,“我的煤氣爐子,我的煤氣爐子······”二大媽楊銀花暈倒在後院。

後院沒有什麼人了,等發現的時候楊銀花已經死透了。街道王主任一臉無奈的看著四合院的大門對著閻埠貴說道:“你們院是不是幹過啥缺德事?”

閻埠貴訕訕的笑著了笑,然後感慨的說道:“老易一輩子都在算計讓別人替他養老,結果所託非人。”

“老劉天天打兩個兒子,結果呢,自己暴斃,他二大媽讓兩個兄弟氣死了。”

“院裡就剩下我跟老何了。”

王主任看著感慨的閻埠貴說道:“老閻,這個劉光天和劉光福晚上搬家,你們院裡都沒有聽到?”

“沒有,估計是半夜搬的家,一家一戶的煤氣本,沒了爐子他二大媽也是沒法吃飯。”閻埠貴感慨的說道,“也不知道我的孩子······算了,不說了。”

街道辦透過官方渠道,找到了天福兄弟和在外地的幹部劉光奇,劉光奇依然沒有回來,天福兄弟倒是有魄力。兄弟兩個人讓父母合葬,面對房子兩兄弟找到了何大清。

“何叔,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您看我們出個價,你琢磨一下。”劉光天看了看何大清和劉光福,“一口價八千塊錢行不?”

“小子,你媽是因為你們倆搬家把煤氣爐子拿走了氣死的,現在變成凶宅了。”何大清笑呵呵的說道,“你一大爺的房子,兩千塊錢買的,你們那個,我出四千。”

“別啊,何叔,您不能對半砍啊。”劉光福著急的說道,“何叔,您是長輩,再饒點。”

“對啊,何叔,我們還有臨建呢,還有傢俱呢,在加點,加點。”劉光天滿臉的官司說道,“何叔,我們可是四間的大廂房,易忠海那個是三間。”

“這樣,我也降點,六千。”劉光天硬著臉說道,“何叔,這······這夠厚道了吧。”

“五千。”何大清想了想說道,“最高五千。”

“這樣何叔五千六,您再加六百,我們兄弟倆好分賬。”劉光天笑著說道,“何叔,這價錢怎麼也得合適了吧。”

“還行,你們倆說了算是吧?你們家老大?”何大清怕後面有糾紛。

“就讓他歇菜去吧,何叔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六一年上班之後,就六六年過年回來了一次,後來就再也沒回來。”劉光天生氣的說道,“我們兄弟倆天天捱打不說,全家的財產讓他結婚結沒了。”

“你們家的破事我知道,只要以後沒有糾紛,就行,咱們街道見證,過戶。”何大清笑著說道。

秦淮茹啥都沒有得到,只能跪在秦京茹的跟前:“京茹,求求你了,求求你看在親戚的份上,幫我一下吧。”

“京茹,只要你能幫我嫁給傻柱,以後咱們姐倆聯手把何家的產業全部拿在手裡。”

就在這個時候何大清回來了:“好手段,好想法。”

“老何,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秦京茹馬上表忠心,“我就想把孩子生下來好好養大。”

何大清提著秦淮茹的後脖領把秦淮茹扔了出去:“告訴你,你要是再來我們家找事,我就先弄你兒子,再弄你閨女。”

“還有你秦京茹,不要以為你年輕懷了孕老子就不敢跟你離婚,真逼急老子,老子讓你們整個秦家還有賈家陪葬。”

“老何,我真的沒有任何想法,我對你很忠心。”秦京茹嚇得瑟瑟發抖,“秦淮茹,你就看不得我過安生的日子,你就是倒黴催。”

這個時候傻柱提著飯盒從外面回來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