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軋鋼廠的棒梗猶如賊進了金庫,棒梗一天順兩個廢舊的工件或者鐵塊,一天撈幾毛錢的外快。

衚衕裡,棒梗看著手裡的鐵塊皺了皺眉頭:“看來是時候找幾個兄弟幹大事了。”

勞改所,獄警對著許大茂喊:“許大茂,有人看你。”

滿臉疲憊的許大茂出現在接待室裡。許大茂高興一看是秦京茹高興的笑了:“京茹,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許大茂看著秦京茹不停的嚥下口水。

秦京茹蔑視的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才勞改半年多,怎麼老成這個樣子。”

“京茹,我想你,我想你啊,我以前對你不好,我不是人。”許大茂喊個悔恨啊。

“行了許大茂,你也不用後悔,我來就是告訴你我懷孕了,兩個月了,你看這是協和醫院的單子。”秦京茹戲謔的笑著說道,“許大茂,不孕不育的人是你,你就是一個不下蛋的大公雞。”

“以後你就去吃苦湯子藥吧。”

秦京茹冷冷的笑了兩聲,看著發呆的許大茂走出了接待室,許大茂看著懷孕的單子惡狠狠的說道:“何大清,何雨柱,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大茂,請你冷靜!”獄警看著幾乎要發癲的許大茂說道。

勞改所食堂,一箇中年人對著某監舍的老大說道:“黑哥,這是我家裡看我帶的兩包煙。”

監舍老大老黑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說:“你是劉懷瑾吧,原來軋鋼廠的車間主任?”

“是,黑哥,我聽說那個老頭是你們監舍的。”劉懷瑾示意方向,老黑回頭一看正是剛來半年的劉海忠。

“是,一個退休老頭,怎麼有仇?”老黑冷笑著問道。

“有仇,我之所以能進來就是因為這老小子。”劉懷瑾惡狠狠的看著劉海忠,“我還有半個月要出去了,出去以後可以幫你辦些事。”

“行,以後你就是我老黑的兄弟了,有事到東單公園找我弟弟小黑。”老黑冷笑著說道,“有什麼事情我在你出去的時候會告訴你,你想要劉海忠受什麼懲罰?”

“黑哥,你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劉懷瑾咬著牙說道,“我在外面還藏了兩根金條,我出去以後金條就給你弟弟了。”

“不行,金條給我媳婦。”老黑也是不放心自己的弟弟,“你換成錢,給我媳婦和孩子送去,我給你地址。”

“黑哥放心,我會給嫂子,讓嫂子過來給你個信。”劉懷瑾說完端著飯碗去別的地方吃飯了。

“尊老愛幼?還想當監舍的班長?劉海忠,你好日子到了。”老黑笑呵呵的吃著飯。

衚衕裡,易忠海剛走出了公共廁所,就被幾個人打了,幾個黑影棍子不要錢的往易忠海的身上招呼,易忠海很快就昏死過去。

“媽的,整天白吃白喝,還佔我媽便宜,媽的老流氓。”一個黑影踹著易忠海說道。

“行了行了,這個老傢伙這輩子別想下床了。”另一個人說道,“一人五塊?”

“後天給你們。”

早起的鄰居把易忠海送進了醫院,經過醫生診斷易忠海雙臂被打斷,兩大腿被打斷,兩小腿被打斷,不好治啊。

易忠海報警後,沒有監控,沒有人證,警察也沒有辦法。

秦淮茹皺著眉頭看著躺在病床上呻吟的易忠海,突然感到易忠海是個累贅。

易忠海同樣看著滿臉憂愁的秦淮茹說道:“淮茹,你不能不管我,不能不管,我還有房子,有退休金。”

“一大爺,你把名章給我吧,我去給你領退休金。”秦淮茹憂愁的說道,“你這個樣子我······我實在無可奈何啊。”

易忠海思考了一下說道:“淮茹,在我家裡床頭櫃裡。”

“我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