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著傻柱委屈的哭著,問道:“他是你師父,你為什麼見裡面就打他?還有你打了你吳家的師兄。”

“呸······”傻柱一口唾沫帶著鮮血說道,“當年我去保定找你······”

“等一下,你什麼時候來保定找我?”何大清疑惑著問道。

傻柱同樣疑問:“你走了沒兩天,我就去保定找你,想找你問清楚,在衚衕裡碰到了白寡婦,白寡婦一開始說話很好,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讓我等你。”

“我帶著雨水等了兩天你沒來,沒有辦法我們回來了。”

“姓白的怎麼知道你們去找我了?”何大清疑問道。

“不知道,他認識我,在衚衕裡等著我們。”傻柱失落的低著頭。

何大清提起易忠海的後脖頸就是兩巴掌:“你給姓白的報的信吧?我跟姓白的認識也是你下的套?”

易忠海沒有說話,沉默不語,何大清放開了易忠海然後對著傻柱說:“說說你為什麼恨你師父。”

“我回來之後一大爺,不,易忠海說我師父來我們四合院了,說你跟著寡婦跑了,我的名聲也不好,把我逐出師門。”傻柱木不愣登的說道,“還說我師父說我是笨蛋、廢物、學一百年也不能出徒。”

“我已經被鴻賓樓開除了,並且給京城所有的大廚打了招呼不讓他們收我為徒。”

“還有就是老太太安慰我以後我就是他孫子要事事聽一大爺的,等我十八歲進了軋鋼廠,這才好了起來。”

何大清聽完一腳踹飛了易忠海,易忠海的愛人周金花連忙跑道易忠海跟前:“何大清,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能這麼折磨老易。”

“是白蓮花是老易通知的,你們家的東西也是老易主持分了的,柱子他們師徒也是老易挑撥的,可是老易這些年把傻柱當兒子,對待柱子當親兒子。”

“你不能太過分。”

“真是理所應當。”何大清冷笑道,“那他故意讓傻柱給賈家拉幫套,故意攪和傻柱的相親,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結婚,就這樣對他他兒子的?”

“易忠海要是有親兒子會這樣做嗎?”

這個時候易忠海一口氣沒上來,周金花連忙喊道:“老易,快送醫院。”

全院沒有一個人聽話。

“閻埠貴,劉海忠,讓你們的兒子們送易忠海去醫院吧,別再讓易忠海就這樣死了,還沒完事呢。”何大清笑著說道,“閻解成,告訴醫院的醫生給易忠海做個全面檢查,尤其是有沒有生育能力。”

這個時候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子,萬一易忠海沒有生育能力,那自己不就暴露了。

易忠海被抬走了,何大清看著許大茂說:“給傻柱鬆綁。”

“何叔,您再綁他一晚上,正好教訓他一下。”許大茂嘚瑟的說道,“您不知道,傻柱沒少在咱們院裡打人,都是易忠海故意慣得。”

“大茂啊,你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吧。”何大清笑著說道,“我聽說婁曉娥在香港生孩子了,人家能生孩子,所以不孕不育的是你。”何大清笑著說道,“那個是你媳婦吧,秦京茹,秦家村秦老三的閨女,排行老六,人家有生育能力。”

看著許大茂的樣子何大清笑著說道:“不信的話把媳婦借給叔叔,叔叔給你解決一下?”

許大茂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怨恨。

“當年你媳婦秦京茹那張懷孕的單子是秦淮茹找醫院的醫生做的假的。”何大清笑著說道,“你們軋鋼廠那個女大夫她知道。”

何大清走到傻柱跟前說道:“你們軋鋼廠那個女醫生還給傻柱的媳婦秦淮茹做了避孕環的手術。”

“所以這些年秦淮茹和你,還有你們軋鋼廠的那群老男人們天天鑽小倉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