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張所長帶人來到門口,對著守在門口的同志說:“同志你好,我們是老道口派出所的,我要找易忠海。”

“好的,同志請跟我來。”保衛科的同志給後面的同事使了一個眼色,帶著人到車間尋找易忠海。

守在門口的保衛科同志連忙往上報。

車間裡,易忠海正在想著如何開會把事情押在院子裡,結果警察找來了。

張所長出示逮捕令:“易忠海,你現在被捕了,請配合們。”

易忠海快速的想了一遍所有的事情,自己啥都沒幹啊?易忠海小心翼翼的問答:“張所長,我犯了什麼罪?”

“閉嘴,回到所裡,你就知道了。”張所長冷酷的說道。

楊廠長正在看著上級下發的關於安全生產的紅標頭檔案,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楊廠長拿起電話:“我是楊德利。”

“什麼?易忠海被派出所所長帶走了?所長親自來的嘛?”

“好,我知道了。”

楊廠長放下電話喃喃道:“這個易忠海又幹了什麼事情?”

楊廠長計算著從軋鋼廠到派出所的時間,覺得張所長一行差不多到了於是拿起電話:“接老道口派出所張所長。”

過了一會,楊廠長喊道:“張所長嗎?我是軋鋼廠廠長楊德利,我剛聽說我們八級鉗工被你帶走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張所長在電話那頭說道:“楊廠長,原本想結案以後給您通報呢,現在給你說吧。”

“易忠海涉嫌攔截信件、貪汙他人撫養費,總計810塊錢,受害者也不是外人,是你們軋鋼廠的廚子,何雨柱同志。”

只聽見楊德利說道:“好,我瞭解了,你先慢慢的審理。”

“這個易忠海,810,夠槍斃了。”楊廠長嚴肅的說道。

派出所,易忠海惴惴不安的看著一切,剛送到審訊室裡,警察帶著一個人進來問道:“是不是這個人?”

“是,95號院的一大爺,叫易忠海。”來人說道。

易忠海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郵遞員?”

這個人就是原街道的老郵遞員,這個時候警察張德貴進來,坐到主審的位置,問道:“易忠海,咱們又見面了。”

張德貴拿出一摞單子說道:“這是何大清九年以來所有寄款和寄信憑證。”張德貴又拿出一摞單子,“這是你易忠海收信收款的所有單子。”

“你認不?”

易忠海驚出了一身冷汗,然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認,我確實截留了何大清的信件和他郵寄的撫養費。”

“不過我是害怕柱子想起何大清傷心,不肯要何大清的信件和撫養費,你不知道柱子這個人犟,誰勸都不好使。”

“再說了這麼多錢,我怕柱子他兄妹亂花,等著柱子結婚的時候一起給他,到時候給他添一個大件。”

張德貴笑了笑說道:“真是糊弄鬼呢。”

“既然你認,就在筆錄上簽字,把所有的錢和信件交交出來。”

易忠海很配合,帶著警察取回了所有的信件和錢,易忠海暫押滯留室。

軋鋼廠,楊廠長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似乎在等待著,突然電話響了:“我是楊德利。”

“好,你讓她們進來。”

很快,楊廠長的辦公室裡出現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楊廠長親切的招待了二人。

“小楊啊,中海的事情恐怕你知道了,老婆子希望你能救他一命。”聾老太太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太太,這個易忠海的膽子太大了,都夠槍斃了。”楊廠長嚴肅的說,“老太太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試試······”

“哎,老太太知道,這是老太太我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