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院子裡呆呆的看著正房何家的房門,想著何雨柱剛才落荒而逃的樣子,想著何雨柱沒有喊他秦姐而是喊他嫂子,想著以前自己一賣慘就給飯盒,現在自己都要哭了何雨柱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

突然,秦淮茹對自己的魅力失去了信心,秦淮茹失落的回到賈家,賈張氏看秦淮茹空著手:“怎麼?傻柱沒給?”

“我剛才可看到了,傻柱的網兜裡有四個飯盒,網兜都快撐爛了,他一個都沒給?”

秦淮茹無奈的看了一眼賈張氏說道:“傻柱說了,棒梗要是缺少營養就去供銷社買點雞鴨魚肉給棒梗補補。”

“他說的輕巧。”賈張氏一下子要跳起來了,“他給咱們掏這個錢嗎?四個飯盒一個都不給咱,就不怕撐死他們兩個白眼狼。”

“你去找易忠海,讓他找傻柱說道說道,一定讓易忠海把傻柱的飯盒給咱們要過來,以後要天天有。”賈張氏快氣成一個蛤蟆了。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頭髮,慢慢走出西廂,敲響了東廂的房門。

“淮茹啊,進來吧。”一大媽開啟房門讓秦淮茹進去,“老易啊,秦淮茹來了。”

“淮茹啊,有什麼事情嗎?”易忠海看著別有一番風味的秦淮茹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一大爺,你能不能幫幫我家,我家最近有些過不下去了。”秦淮茹說著雙眼飽含淚水,“您也知道,我婆婆那個人,他攥著東旭的撫卹金,壹分都不出,我們家實在揭不開鍋了。”

“傻柱呢?我剛才看你跟傻柱在院裡,傻柱沒有給你飯盒嗎?”易忠海疑問道。

“沒有,四個飯盒一個都沒給,傻柱還說吃不上飯了去供銷社買,可是我們家沒錢啊。”秦淮茹慢慢的雙眼的淚水劃過臉龐。

易忠海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有一陣莫名的疼痛:“淮茹啊,一會,我去找傻柱說道說道。”

“他一大媽,給淮茹那十斤棒子麵,先讓他們過這幾天。”

一大媽無奈的去廚房拿糧食,秦淮茹一聽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頓時間易忠海有一種淪陷的感覺。

秦淮茹走後,一大媽看著沉默的易忠海問道:“老易,你打算······”

易忠海看了一眼一大媽說:“柱子給咱們養老咱們能餓不死,但是柱子一個邋遢不成樣子的人能伺候咱們嗎?”

“你看秦淮茹,賈張氏那樣他都任勞任怨,要是柱子娶了淮茹,有淮茹伺候咱們那咱們的老年生活可就美滿了。”

“老易,你,你要撮合·····”一大媽驚呆了,易忠海要撮合一個寡婦和大小夥子。

易忠海看著秦淮茹進了賈家,估摸著何家的兄妹也吃完飯了,起身走向了何家。

易忠海推了推房門沒有推動,心裡有些莫名的生氣,敲了敲房門,屋內的何雨柱示意何雨水問問。

“誰啊啊?”何雨水正吃著飯問道。

“我,雨水,你一大爺。”易忠海站在門外。

等了好久何雨水才開啟房門,易忠海看著桌子上的飯盒,裡面裝著一些肉菜,飯盒旁邊放著一個空酒瓶子,卻沒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雨水,你哥呢?”易忠海皺著眉頭問道。

“嗨,一大爺,你來晚了,我哥不知道怎麼了,一口氣喝了一瓶子二鍋頭,這不上頭,裡屋睡著呢。”何雨水指了指空酒瓶子,又指了指裡屋,“一大爺,您吃了嗎?”

“我跟你一大媽吃了。”易忠海走到裡屋門口,聽著裡屋裡傳出了打呼嚕的聲音,“雨水,你這吃的挺好啊。”

“食堂有招待,我哥帶回來,讓我明天帶飯吃。”何雨水吃完收拾著桌子,她可不想讓易忠海拿走給了賈家。

“行,你收拾吧,我回去了。”易忠海無奈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