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大茂的相親被攪和,賈家將迎來許家的強烈的報復。

“開會了······”隨著劉光福的一聲高喊,全院的鄰居們齊聚前院。

“這個咱們開這個大會呢,事出有因。”閻埠貴站在象徵權力的八仙桌子跟前說道,“有道是寧毀十里鋪不毀一樁姻,咱們院的許大茂好不容易相次親都讓賈家的秦淮茹給攪和了······”

“閻老摳,你憑什麼說是我們家淮茹攪和了許大茂的婚姻?”賈張氏不願意了,“我們家淮茹大冷天的給許大茂洗衣服,多不容易啊,你居然還怪她,我看你是想捱揍。”

賈張氏不停的提著袖子,準備跟閻家大幹一場,賈張氏可是知道秦淮茹想讓許大茂給他拉幫套的想法,就像當年她找易忠海拉幫套一樣。

“賈張氏,你想幹什麼?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閻埠貴痛心疾首的說道。

“老嫂子,先坐下。”劉海忠一看形勢要失控,於是站出來說道,“老嫂子,許大茂控告秦淮茹攪和他的相親,你讓秦淮茹解釋一下。”

“哼哼······”秦淮茹率先哭了起來,“兩位大爺,鄰居們,這半年許大茂的衣服都是我秦淮茹給他洗的,屋子也是我給他整理的,就連床都是我給他鋪的。”

“每次我給大茂洗完衣服大茂都給一兩毛錢作為報酬,可是誰知道今天大茂他相親啊。”

秦淮茹淚眼婆娑,柔柔弱弱的說:“天地良心啊,兩位大爺,我不知道今天大茂相親,而且大前天許大茂給我說讓我抽空給他洗洗衣服,這事就在廠子門口說的,咱們院的楊老六聽見了。”

“沒錯,大前天我聽見了。”楊老六站出來說道。

許大茂這個老中青三結合氣的渾身發抖,但是他確實讓秦淮茹給他洗衣服他沒法狡辯。

劉海中看著有人出來作證和一言不發渾身發抖的許大茂,蔑視的笑了笑:“大茂你看······”

“秦淮茹,我是栽了,你等著······”許大茂惡狠狠的說。

“哎呦大茂,你可不能怨恨姐姐。”秦淮茹茶香四溢。

看著許大茂回家的背影,劉海忠宣佈散會,眾人走後,秦淮茹拉住劉海忠的胳膊發嗲的說:“二大爺,你看我們家就靠我一個人的定量,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你看能不能組織一下院子裡鄰居們給我肉家捐捐款?”

劉海忠享受著胳膊上傳來的快感說:“淮茹啊,現在誰家過得都不容易啊,院裡面都知道你家光撫卹金就好幾百,誰願意給你捐款?”

“哎呦,二大爺,撫卹金都在我婆婆的手裡攥著,我一分都夠不著。”秦淮茹不停的在劉海忠的胳膊上蹭。

“這樣吧,改天我跟老閻商量一下。”劉海忠得意洋洋的說,“再等幾天。”

“那我先謝謝二大爺了。”秦淮茹茶香四溢。

時間飛逝,天飄起了雪花,秦淮茹的師傅花姨找到秦淮茹說:“秦淮茹,許大茂讓我給你點顏色看看,我沒有同意希望你小心。”

秦淮茹一聽愣了,這些日子他再也沒有能夠踏進許家一步,就連盜聖棒梗都沒有進去,秦淮茹有些後悔攪和許大茂的相親了。

就在這個時候保衛科的同志們帶著三大媽楊瑞華找到秦淮茹說:“秦淮茹,你家棒梗被人打斷了雙腿,已經被警察送到了醫院,你快去看看。”

“啊······”秦淮茹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很久才能反應過來,秦淮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醫院。

“老賈啊······東旭啊······你快來看看吧,棒梗被人打斷了雙腿啊······”醫院裡傳出了賈張氏的聲音。

“張呲花同志,請正視你的態度,我知道你傷心,但是這不是你宣揚封建迷信的理由。”張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