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的話有些引人深思。

什麼樣的人能和楊廠長扯上關係呢,畢竟楊廠長可不是土生土長的北平人,他是解放以後才調進京城擔任軋鋼廠的廠長呢。

這要是能扯上關係,那肯定就是以前的時候就認識,那這就容易讓人產生聯想了。

李二山甚至覺得以前看的那些書上的解釋有些道理,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是楊廠長曾經在北平做過地下工作,被聾老太太救過,另一個的可能就是她的孩子和楊廠長有過什麼很深的交情。

正想著呢,就聽到許富貴接著說:“反正我覺得吧,柱子你們兩口子要是真的給聾老太太養老的話也不錯,她手裡的存項肯定不少,而且還有大院裡好幾間房子呢,這等她沒了,不全都是你們兩口子的啊!”

說到這裡,許富貴的眼中還閃過一絲羨慕。

羨慕也沒有辦法,人家肯定不會找他家的。

“她還提了別的要求沒有?”李二山問道。

何雨柱搖了搖頭:“沒有,別的就沒有說什麼了?”

李二山沉思了一下:“我覺得倒是還行,沒什麼問題,你覺得呢哥!”

李懷德點了點頭:“我覺得倒是也沒有什麼問題,無非就是一個老太太怕自己死後沒人管,想要找個安穩唄,柱子你可以答應下來,不過呢,這事兒要辦就得辦的正式一點兒,回頭你就跟她說,你們準備認她做奶奶,給她養老送終,再找大傢伙見證一下,別最後弄的你們伺候半天,留下的東西成了別人的了!”

“哎,這話說的對,得弄個正經的名分,也問清楚老太太在京城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親人沒有,給別人做嫁衣裳的事兒咱不能幹!”羅春民贊成的說道。

這種事情他見的可太多了,在這北平城裡,尤其是以前那些大戶人家裡,平時對老人不管不顧的,等到人一沒了,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想過來分一杯羹,反而那個盡心伺候的什麼都落不著。

倒不是說讓何雨柱他們算計著要聾老太太的遺產,但是活不能白乾啊!

見到幾個人都這麼說,何雨柱也就應了下來:“行,那我回去了以後就去找老太太說說,真要是行的話,那就找街道辦的人還有街坊四鄰都做個見證,伺候個老人也沒什麼辛苦的!”

眾人這才都點頭表示認同。

一頓飯吃了兩三個小時,年齡小的孩子們,早就已經吃完飯,困的不行進到裡屋趴在床上睡著了,懷著孕的秦淮茹和羅秀秀也臉上露出了疲憊。

李懷德端起酒杯:“今天時間也不早了,那咱們就喝完了杯中酒,就散吧,都早點兒回家休息。”

……

何雨柱的辦事兒速度還是挺快的,轉過天來他就去找了聾老太太。

“傻柱子,是有人教你這麼說的吧!”聾老太太是什麼人啊,活了這麼多年了,什麼事情不通透。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老而不死是為賊,那什麼事兒心裡都跟明鏡似得。

“嘿嘿嘿,老太太,您也別管是不是有人教的了,反正我認您做乾親這事兒是真的,我也願意伺候您!那您願不願意啊?”何雨柱笑著問。

“那敢情好,我當然願意了,這老了老了還有孫子和孫媳婦了,沒準我還能見到重孫子呢,打小啊我就看著你好,看著你親近!”

“您願意就行,那我改天找街道辦和街坊們都過來,給咱們做個見證啊!”

“那你可得抓緊辦了!”

對於認乾親這件事情,聾老太太還是挺高興的,畢竟認了乾親之後,再讓何雨柱管自己那就不算是麻煩別人了,是理所應該的事情,至於自己會失去什麼,她絲毫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認親的事情說辦就辦,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