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言道:“皆為生者矣!此刻三人,已重獲新生,不再是昔日之幽魂。”

魏正道追問不捨:“既如此,汝等何以能復生?此等奇事,實難置信。”

徐嘉仙搖頭笑到:“若問於吾,吾又安知?爾若欲知,何不自問?或可上前一探究竟。”

魏正道面露怯色,言道:“實不敢也,此事太過詭譎,令人心悸不已。吾豈敢輕易涉險?”

徐嘉仙輕撫長鬚,言辭戲謔:“懼何哉?她們如今已是凡胎肉身,與常人無異;昔為幽魂之時,汝數次抓來,皆不可孕育;今既為人,自可懷胎生子,延續血脈。”

魏正道聽罷,神色愈發懊喪,言道:“然吾所求者,乃鬼胎也;若為尋常之人,又有何趣?”言罷,唉聲嘆氣,不復再言。

拾荒者三人雖臭氣熏天,然行於鬧市之中,竟亦引得眾人圍觀如潮。

蓋因杜時娘與趙冬曦二女,姿容絕美,豔若桃李,人皆嘆:“此真乃佳人矣,何乃明珠暗投,兩朵鮮花插於牛糞之上,與腐物為伍!”

且此牛糞非同小可,實乃一具腐屍爛肉,腥臭難聞,令人掩鼻。

眾人皆惑,觀此二佳人,貌若天仙,不似受羈絆控制之態,何以心甘情願侍奉此等不潔之物?

有膽壯之士,暗中探訪高人,知此三人均系凡胎俗骨,即便那行走間尚能活動之腐屍,亦無絲毫修為可言。

於是,眾人壯起膽子,忍臭上前,欲行輕薄之舉,調戲一番。

一人偽裝失足,踉蹌間直撲向杜時娘,手如閃電般探向其胸前;另一人緊跟其後,同樣伸手探向趙冬曦之私處。

二女大驚失色,急欲閃避,卻無處可逃,只得躲在詩荒蔗身後。

無奈那二人收勢不住,竟雙雙撞入詩荒蔗懷中。

霎時間,惡臭撲鼻而來,令人眼冒金星,胃中翻江倒海。

二人狼狽不堪滾落一旁,稀里嘩啦嘔吐不止。

又覺身上黏膩異常,憶及方才順手一抓,此時尚覺手心癢癢,似有物蠕動。

伸至眼前觀之,細察之下,驚見滿手皆是蛆蟲!

二人駭然變色,迅速將手中蛆蟲甩掉,強忍著噁心匆匆奔回家中沐浴更衣。

有看客調侃道:“鮮花終是插在了牛糞上,未曾想這牛糞中還藏著‘驚喜’。”

詩荒蔗遭逢此番劫難,心急若焚,遂於心底虔誠問系統:“吾之系統尊神,可否奢吾點滴拾遺之點,以資自衛?

吾既無修為傍身,亦不通武藝以禦敵,倘日後復遇此等無賴惡徒,何以立足?”